这一次去的是南京。 火车上,风红缨买了一份西医代表撰写的报纸。 看到报纸上那帮西医流派的人对中医提出一系列无耻要求,风红缨当即恶心反胃。 “他们这是想彻底的将咱们中医打入十八层地狱哇!” 拿着报纸的顾君生心在滴血,颤抖着嘴唇道:“没礼貌的称呼我们为旧医就算了,你看你看,什么禁止办旧医学校……不许宣传旧医……这、这太不像话了!”4 风红缨闭着眼睛靠在窗边,牙根咬得咯嘣响。 提出这些要求的人是没长脑子吗?传承几千年的文化说不要就不要,一刀切了中医,那让她这样的中医大夫何处何从?拿什么生活?拿什么养活家人! 不止风红缨愤慨,赶到南京后,风红缨发现反对此条提案通过的中医比三年前多了好几倍。 谢先生也来了,带了中医请愿团直奔政府部门。 风红缨琢磨了下,夜里和十二龙成员翻窗来到外国人住的旅馆。 在那里,风红缨和死对头伟森不期而遇。 “嗨,好久不见。” 黑暗下,风红缨咧开嘴阴森一笑。 伟森宛若看到了鬼,吓得双腿发软。 “你、你想干什么!” 风红缨手指咯嘣响:“干什么?三年前我怎么警告你的?” 三年前穆家兄弟俩活捉伟森,看到风红缨出现在京城,伟森破口大骂,还哈哈大笑讥讽中医要走向灭亡。 风红缨当场掰断了伟森的手。 “一个洋人敢在我们东方人的国度指手画脚……这次断的是你的手,如再犯,你只管想想你要断哪只脚。” 回忆戛然而止,风红缨笑问:“所以你想好断哪只脚了吗?” 伟森脸色大变,踉跄地爬起来要跑,还没跑两步就被站在门口的王二麻一巴掌扇了回去。 风红缨弯腰拖拽住伟森的右腿,扯下的鞋子塞进伟森因惊恐而长大的嘴巴里。 下一秒,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闷在了喉咙里。 - 翌日一早,右腿严重骨折的伟森被西医流派的人抬进了医院。 接诊的医生嘶了口气,郁闷:“我找不到他腿上的伤口。” 伟森疼得冷汗涔涔,咆哮道:“那个女人用的是针!是针!” 医生左捏捏右捏捏,就在伟森疼得快要上西天时,医生大喜:“找到了!” 一共十根针,针针斜插入骨,拔出来时落到肌肤上的针孔细如牛毛。 针是拔出了,但医生遗憾的告诉伟森。 “你的腿我无从下手。” 医生劝伟森找下针的人求救,些许能医好腿。 伟森咬牙摇头。 当下的局势不允许他向中医低头,一旦他张嘴,那么西医代表向政府卫生部提出‘废除中医’的提案岂不是成了笑话? 谢先生等中医前辈奔走约见政府各位大人物时,风红缨也没闲着。 等不来伟森的求饶,风红缨不着急,隔几天就带着十二龙半夜偷偷摸摸去扎几个西医的腿。 一连将数十个西医代表的腿扎‘废’后,风红缨的身份被人发现了,可那有怎样? 有本事也来扎她呀。 谁无耻对付中医,那她就扎谁! 西医代表们气得鼻孔冒烟。 两方都在等,看谁能熬过谁。 废中医的提案一旦通过,风红缨的下场可想而知。 如若没通过,这帮西医可就有苦头吃咯。 - 这天下午,谢先生一改前些天的颓丧,满脸笑容地来到四合小院。 “大小姐——” 还没看到人,风红缨就听到了谢先生欢愉的笑声。 推开格窗,风红缨扬唇:“先生这是遇到喜事了?” 谢先生撩起前摆,走快了几步险些崴脚。 “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