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芳在心里冷笑,这种场面她可是见多了,自有自己的一套章程,家里的庶姐庶妹哪一个不曾输在这上头?最后不都是自己胜了吗,凭着自己的本事,难不成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吗?! 阮琨宁表示:难道我点亮了招惹奇葩表妹的技能点吗? 但是经验之谈告诉她,她什么都不需要做,既不必同她当堂对峙,也不用直接驳斥,她只要做一个好的花瓶,保持自己清风朗月的名门贵女风度,静静地刷脸就好了,自然会有别人替她出头的。 果然,崔博弦第一个跳出来了:“你是哪里得出这种谬论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叫阿宁记到心里头?我只怕玷污了阿宁的冰清玉洁呢!” 阮承瑞随即道:“你这种货色阿宁也要污蔑,你也不照照自己的德行!” 路人甲出头道:“就是就是,这位姑娘一看便是不屑于背后说人的,清正的很,如何做得出此等事情。” 路人乙唯恐在美人面前被比下去:“那还用你说吗?谁看不出来呢,倒是这位赵姑娘,你又不是主人家怎么大庭广众之下指责主人家的客人?” 路人丙争先恐后:“你不曾听她说吗?家里头不过从六品出身罢了,小家子气也是难免的。” 路人丁争先恐后:“出身再低也是要知廉耻的好吧,一出门就含血喷人,家里头真不知是如何管教的,真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路人戊争先恐后:“只可怜那位姑娘,凭空遭受不白之冤……” 赵明芳简直要疯了:“……” 怎么会这样!这些人都瞎了吗?!我明明这么可怜啊! 为什么都反而帮着她呢? 这不科学!!! 前辈常嘉影:因为他们就是一群该死的颜狗!!! 阮琨宁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也随之刷了一把婊度,向着在场的诸人一福身,缓缓地道:“多谢诸位为我张目,不过赵姑娘到底是年纪小,情有可原,还请诸位不要同她计较。” 赵明芳挨了一通猛烈的炮火,简直要倒地身亡了,此刻听了阮琨宁的话,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当场火化了阮琨宁:“贱人!不必你装好人!” 阮琨宁做出伤心欲绝状:“我也是好意,赵姑娘何必口出恶言?罢了,我不说也就是了。” 美人伤心失落之下,围观群众的指向性更明显了。 路人甲:“竟如此不识好歹,叫女神啊呸这位姑娘伤心!” 路人乙:“可耻!平白糟践人家的好心!” 路人丙:“这种恶女真不知哪家会要!” 路人甲:“早便说她德行有亏了……真真是……” …… 赵明芳,卒。 阮琨宁眉头一蹙,面上做捧心不胜之状:“我有些累了。” 崔博弦立即道:“阿宁不必为这等浊物伤心,如此恶行,自有人来收拾她,倒是委屈你平白气坏了身子,还是先去你院子里歇着吧,晚间再去拜会祖母。” 阮琨宁顺水推舟,带着轻而易举的撕逼胜利果实,施施然到了自己居住的蔷薇院。 阮琨宁作为清河崔氏的嫡次女所出,当代家主的嫡亲侄女,也是永宁侯府的嫡次女,在清河崔氏里头含金量还是很高的。之前阮琨烟来的时候,崔老夫人给她安排了离自己最近的蔷薇院,以示亲厚之意。此次阮琨宁前来,也是同样的待遇。 见阮琨宁只带了两个丫鬟,生怕叫人看轻了自己外孙女,便叫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