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屋内,上官灼看着容颜惨淡的阿梨,震惊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怎么憔悴成这样。 大夫诊过之后,回禀道,“教主,夫人经过救治,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至于出血,是因为滑胎所致。根据脉象,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但是心神烦忧,兼之劳累受饿,这才落红滑胎,教主还得为夫人好好调理身体才是。” 上官灼攥紧了拳头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忽然他手掌一挥,桌上的精美瓷器应声而碎,他对着跪了满地的下人怒吼着,“夫人有孕为什么不及早来报?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让夫人受累挨饿,一群狗奴才!来人,把他们拖出去,全部杖杀!” 此言一出,下人们纷纷叩头求饶,上官灼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坐在床边,心疼万分的看着阿梨。 他们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是他害死了他的亲生骨肉,若是阿梨知道,她该有多伤心难过,他不能让她再受一点刺激。 “今日之事,谁要敢多嘴告诉夫人,下场就和那些狗奴才一样!” 下人们吓个半死,哪里还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阿梨渐渐转醒,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小腹,像是有个巨大的黑洞把所有力气都往下坠,痛苦源源不断的冒出来,她挣扎着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上官灼,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抱臂睡着。 阿梨想知道到底怎么了,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动小腹就锥心般的疼痛,此时一个软枕垫在了她背后,帮助她坐了起来,她转头看向不知何时醒来的上官灼,一开口发现声音虚弱的不像自己的,“肚子好痛,浑身都好痛,我到底怎么了?” “你太劳累了,又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晕倒了,你放心,我已经把那些欺负你的奴才全杀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总算是醒了,我喂你喝药。”上官灼的眼神又是怜惜又是内疚,阿梨略感奇怪,却也没多想。 “他们不过是按吩咐办事,又有什么错,都是无辜的可怜人罢了。” 上官灼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沉默了一瞬,“别讲这些了,先喝药吧。” 阿梨感到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坐不起来只能无力的倒了回去,“我的肚子...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你是饿坏了,把药喝了就不痛了,没事的。”上官灼不希望她知道真相,只能选择骗她。 阿梨闻到了药的气味,瞬间变了脸色,她在点苍山学习了几个月的医术,这一年多来也有继续研读医书,这碗是什么药她一闻就知道了。 她颤抖的抚上小腹,“这药是治小产的...这么说,我怀孕了...又没有了...” 上官灼见瞒不住,又是心疼又是懊悔的紧紧抱住她,“阿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要是知道你怀孕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点累。没关系,你现在只要把身体调养好,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这个孩子,我们都忘了他吧。” “忘了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存在过...他就没有了...”阿梨喃喃自语,神色似悲似喜。 上官灼听了这话心中内疚更甚,竟不知该如何面对阿梨才好,只得转身出了屋。 阿梨抚着小腹,缓缓道,“我怎么可能再为那个恶魔生孩子,孩子,谢谢你走的这么早,娘还没有感觉到你的存在,心里也不会那么痛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