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勺送进嘴里,连同鱼骨也一同咽了下去,面色不变的笑道:师尊做的鱼,自然是好吃的。 孟云池拿一双琉璃剔透的眼睛看了他半响,伸筷子夹一块鱼片放进嘴里。 放咸了,齁得慌。 他再夹一块焗鱼块。 没什么味道,入口后还有种淡淡的苦味。 都不好吃。 白瞎了这一屋子鲜香。 孟云池看到闵行远还在伸筷子,叫住了他的动作,罢了,别吃了吧。 师尊为我做的,闵行远夹了块焗鱼,自然是要吃完。 当心吃坏肚子。 怎么会,闵行远笑望他一眼,是真的好吃。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有人为他做饭,不论味道如何,他都觉得这是好吃的。虽然他早已分辨不出味觉了,无法尝出咸淡之分。 孟云池看着他一块块吃完,有些无奈的扶额:不必勉强。 闵行远放下筷子,低叹:怎么会勉强呢。他哪怕是端来一杯毒药,他也能毫无顾忌的一饮而尽。 他站起来笑吟吟道:吃也吃饱了,师尊与我出去消消食如何 孟云池望向窗外,雪已经停了,隔壁好几个小孩穿着大棉袄围着围脖在打雪仗,冻得满脸通红不停吸鼻涕,却仍是不亦乐乎。 好。 孟云池在屋中挑挑拣拣片刻,拿出件裘衣给他,披上。 闵行远动作熟练的披上裘衣,转头道:出发吧。 两人相携出门,门口玩得正在兴头上的孩子纷纷停下来,好奇看向两人。屋子里唠嗑的妇人捏碎花生壳倒出两粒花生,含糊不清道:这两人咋怎么没见过呢 恁面生。 对面的妇人正缝补衣物,头也不抬道:昨日来的,约摸是城里来的富家公子,出手阔绰得很,买下老李那间空屋子,住了下来。 老李那小屋子又破又旧,这还有人要嘞。 是啊,给的银子还不少呢,你可没见,老李这两天脸上那笑就没消失过。 捏花生的摇摇头,往嘴里又倒了两粒,向窗外瞧两眼,这两兄弟感情还怪好,走得恁近,她仔细看了看,哎呦一声,披裘衣那个长得真俊啊,快看看,咱村里都没见过个那么俊的小伙子,刘婶儿,我记得你那二闺女还没个着落是吧。 她把刘婶儿拉到窗边去看,只见两人身影已慢慢走远。 刘婶儿看了看,看不到正脸,只觉得哪里怪怪的,没说话,坐回去补棉衣去了。 风不算大,两人走得很慢,往林子深处,一脚一脚踩在积雪上,咯吱作响。走了半响,闵行远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孟云池回头看他。 头发勾住了。 孟云池走回来往他身后看了看,果然见他有一绺长发缠在旁边的枯枝上。 孟云池弯下腰去替他解那一绺头发,没一会儿感觉旁边有人靠近些许,眼尾被一片柔软贴了下,一触即分。 耳边响起闵行远带笑的声音:早就想这么做了,师尊认真的样子总让我有点想要干些什么的欲望。 孟云池将他的头发解下来,摸了摸眼尾,想做什么便大胆些去做比如这样。说罢五指一张,扣住了对方的下巴,将唇贴上去。 缠绵许久,直将对方的唇吮得通红,孟云池面不改色,手指一勾一翘,闵行远的腰带应声落地。 两人尚处在林子边缘,一边纠缠着一边往林里深处去。 打柴的农夫背着柴捆从小径上走过,寂静的森林里传来一两声含糊的声音,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看,觉得有可能是冬日里活动的动物,上前两步等了半响,发现声音又不见了。 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农夫缩缩脖子,放弃了打猎的想法,背着柴捆回家。 孟云池看着闵行远的眼睛,轻轻作了个口型,嘘~ 他嘴上示意对方莫出声,身体却不是那么做的。 闵行远死死压着喉咙里的声音,尾巴缠在对方腰上,欣长漂亮的龙角顶着孟云池旁边的树干,因为妖化而变得异常尖锐的五指却收在掌心里,直将掌心掐得出血。 孟云池揉开他的五指,放在自己肩背后,将唇贴在闵行远耳边说话,别忍着,抓这里。 闵行远的五指在他动作刺激下突兀一抓,把孟云池的背抓出五道深长的血痕。 师尊,别 孟云池挺喜欢看他隐忍的表情,听那低沉的喘息闷哼,故意往那一点上慢慢碾磨,轻轻道:别什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