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个名字,暗说道,这又是个厉害的角色啊!这时,就听陈墨追问道: “有什么新情况吗?这两天来,我们的点儿可是背到家了。说点什么有用的提提神儿吧!” 童谦不好让陈墨的坏情绪再继续蔓延下去,于是,他连忙打断了陈墨的抱怨,快速的说道: “我们发现了荀循的踪迹,首长命令我们配合行动,今晚一定要处理好这个隐患。” 听了童谦的话,陈墨略略显出一丝兴奋,他等不及的催促道: “好的,快说,荀循藏在哪里?” 童谦的眼前浮现出“老帅”的身影,心里暗忖道,“老帅”凭什么看重这个人,是他比我更毛躁?还是比我更有头脑?真是想不明白。心里想着,嘴上一点也不耽搁的说道: “鸟蛋体育馆,即刻赶去,我们在门口会合。” “收到,门口会合。” 童谦在挂断电话的同时,车子已经朝前蹿了出去,一瞬间,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凭什么自己要在门口与陈墨会合?难道,自己一个人还搞不定那个六处的悖逆特工荀循吗? 心里想着,脚下加力,车子像支离弦的箭一样激射而去。午夜静寂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加上童谦所在的地点距离“鸟蛋”并不算远,大约只有一分多一点的时间,那只硕大的蛋壳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童谦收了收油门,降低了噪音,防止自己被荀循提早发现。于此同时,他的视线已经在体育馆的高大门前筛网般的过滤了一遍,他发现静悄悄的体育馆门口没有丝毫的异常现象,但是,除了一点… 童谦的视线落在了在体育馆栅栏外的角落里,那里停靠着一辆路虎,它无疑是属于自己刚刚跟踪过的那个人,舒展。 t市“鸟蛋”体育场 啪!荀循狠狠地一脚踢在栗原的肋骨上,那力道沉的好似八磅铁锤砸夯相仿,栗原喔喔的呻吟着,像一只待宰的鸡一样。 栗原的双脚被绳套紧绑着,绳索被移动式消防栓沿出口向下的斜坡死死的拖曳着,完全动弹不得。此刻,栗原的身体就像一支插在座椅下面的倒喇刺儿一样,两臂上举,腋下被座椅的腿脚牢牢的卡住,收放不开,凭她的力气想要挣脱重达二百公斤重的消防栓的拉扯,就如同想要拉动一辆大卡车一样。 她的口鼻淌血,那是她在前扑时被前排椅背磕破的,厚厚的嘴唇肿胀起来,再也做不出性感迷人的媚态。栗原很懵懂,对于此番落入圈套的过程她一时还想不明白,但肋骨上接连遭受的重击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她遇上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荀循收了脚,剧烈的活动让那只受伤的右手发出潮水般的阵痛。她跌坐在了椅子上喘息了片刻,接着把从栗原腰间搜出的一支不锈钢低温保鲜筒小心的放在了身旁的椅子上,那里面装着解救莫尼卡的消敏血清。 荀循感到了一丝快慰,这是她很久以来都没有体验到的轻松。血清到手了,女儿有救了。栗原捉到了,托孤有资本了。于是,她取出手机拨通了舒展的电话。 “人我抓到了,你来领走吧!连同我…一道带走,我决定了,投案…自首。” 电话刚一接通,荀循便急急的说道,此刻,舒展已经成为她逃出生天的唯一出口,她希望舒展能够尽快赶来,好将血清亲手交到他的手里。 “我已经在去体育场的路上了。” 电话里,舒展的回答既让荀循欣慰,又让她胆寒。哦!是啊!他主动打过我的电话,所以,他早就摸清了我的方位啦!可是,这是“老爹”跟我单独联络用的手机,他是怎么得到的号码呢? “待在原处别动,我马上就到。” 听着电话里舒展的嘱咐,荀循默默的挂断了电话,起身朝着俯身在地的栗原走去。这时就听栗原说道: “你这个不讲信义的女人,干嘛好好的却要害我?” “害你!是你害了我们全家!” 荀循的愤怒抵达了顶点,她的浑身颤抖,嘴唇哆哆嗦嗦的说道: “你们毒害了我的女儿,一个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忍心让她一生都受病痛的折磨?你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 啪!荀循重重的一脚又踢了过去,栗原又是一声沉沉的哀鸣。荀循仍旧无法平静,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哽咽着说道: “丧心病狂的倭狗,居然…居然杀了我的荆轩!你知道我…我有多爱他?” “我也爱他!我没想杀他!” 栗原出人意料的话让荀循的悲愤立时转化成了怒火,只见他噌的抽出了腰间别着的短剑,身体下蹲单膝跪地,手中的剑嚓的一声插在了栗原脸前的地板上。火星溅起,栗原认出了那是藤田的“落叶”剑。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在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