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结婚快一周年了。 靳时最近在忙一个新游戏,他在做国产端游方面挺有野心,特地取材了格局庞大的中国神话体系,他们团队也都是二叁十岁的年轻人,个个有为梦想折腾的热血。 乔凉风更是一跃叁尺高,兴冲冲地跑出去拉投资,起初不太顺利,后来不知怎的,得到投资公司华欧的青睐,得以圆梦。 作为主策和技术把关的靳时就这么开始了繁忙而紧凑的工作期,一早就跟瞿宁说晚上不回来了。 瞿宁虽说有点失落,但也能接受,她如今事业也在稳步上升,理解靳时那份勃勃的上进心,再说又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至今揪着份可有可无的浪漫。 忙了一天,晚上回家,瞿宁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脑中还在想今天的case,大脑昏昏沉沉的,一点想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到底强打精神,扯了浴巾去洗澡,瞿宁半闭着眼,她已经接近一个月都没有休息过了,常常加班到八九点,孩子都是妈妈帮忙带,她知道靳时只会比她更忙,这几天甚至都没和她打过照面。 聚少离多,感觉像是没结婚的样子。 哗啦的水声把室内微小的杂音都给遮掩住,水珠顺着她的眼睫垂落,瞿宁叹了口气,蓦地看见玻璃里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就被捂住了。 “是我。” 瞿宁愣愣的,关了花洒:“你不是说你不回来了?” “临时请假了。”靳时帮她拢着刚刚洗完的湿发,随即把她搂在怀里,埋在她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好想你呀,再见不到你会影响我工作效率。” “你好幼稚。”瞿宁笑出声来,搂住他的腰,“请了几天?” “可以去短期旅游的程度。”靳时轻轻笑,“要不要推了工作出去玩玩?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陪我?”瞿宁想了想,“你陪我我就去。” “好。”靳时知道她也在心疼他,心底回暖,把她抱到浴室洗漱台上细细地吻,有段时间没碰她了,心里开始躁,“行吗?” 瞿宁瞥了眼他眼下淡淡的青黑,没直接拒绝:“你累吗?” 靳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抱着她往床上去:“我尽量快点。” 大概是有感情,即使瞿宁现在累了,也被靳时亲出了酥麻脊椎骨的情欲,她对他总有这样缠绵的生理冲动,不知道是他的本事还是她的本事。 吻着吻着,瞿宁就湿了,体液黏稠,粘他手。 进去得倒是顺利,她记住了他的形状,上来就是密密麻麻的吮,像跌进了层迭的云团,瞿宁抱着他的小臂,娇滴滴的:“轻点。” 靳时忍着欲望瞧她,眼底情欲起伏着:“不重点怎么快,你要是想跟我打持久战,我也可以奉陪。” “禽兽。”瞿宁踢他,“平常没见你这么伶牙俐齿。” 靳时笑,含她的乳尖,单手揽着她的腰在她身体里插弄,他倒是没说谎,动作十分凶狠,大概是这段时间忍坏了。 瞿宁低低地叫,可怜巴巴地扶着他的肩胛骨,双腿却配合地打开,情潮浪一样打过来,冲得神经连疲惫都顾不上了,只晓得乖乖含着他,任凶器在穴道里鞭挞。 水流得更多了,做爱的声音都带上咕叽的潮湿水声。 瞿宁受不了他做的这么快,一直低声呻吟着,翻身要躲他。 靳时不让,他在床上一向不留情,尤其身下的女体明显被他操开了,周遭泛着桃花粉,偏生小穴还不忘绞他,明显在发浪。 靳时喘了下,他已经不是单纯为了做爱而做爱了。 瞿宁被他摁在怀里,不求饶了,撒着娇要男人亲。 靳时同她深吻,缠得她舌根都发麻,一瞬间他们成了干涸小溪里那条鱼,迫切需要对方的水泽。 “没知觉了……” 快感堆积得太多,瞿宁失去了除此之外的感知。 她本意是让靳时搞快点,她觉得靳时应该懂,然而靳时就要装傻,把她抱在腿上,一下下地凿:“我告诉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