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房间,之前我同事住过,后来年假前回家了,所以空出来一个房间。” “冰箱在厨房里,买的东西可以放在里面,但防止拿错最好记上标记或者分区域放,厨具只有一套,是我在用,如果你想可以另买一套。” “好的。” “卫生间在你后边,阳台在那边,对了,阳台这扇窗户的推拉有点问题,还没有修,平常开窗户可以开那扇。” “好,我知道了。” 瞿宁拎着行李箱打量着这七十多平方米的双人公寓,事实上这公寓的的地理环境、建筑结构和室内设计在长沙都算好,她唯一意外只是室友是个异性。 徐青雅那死丫头果然没安好心。 瞿宁腹诽一句,没怎么把眼前青年放在心上,听他说完就打算回去收拾,冷不丁又听见靳时问:“不好意思,但我要多问一句,你最近去过疫情高发区或者接触过与此有关的人吗?” 说起这个,饶是瞿宁也要认真起来:“没有的,我年前有事从成都过来,一直住在酒店,本来打算今晚回去,但你也知道风险太高,于是刚刚把票退掉了,这期间只跟工作人员有过谈话,刚才量的体温也正常,不过如果你担心,我以后可以戴口罩。” 靳时看她一眼,神情有点古怪:“不必了。” 他早上也去地铁站退票去了,某种意义上,两个人有相同的危险性。 但这话他没说,瞿宁也不关心。她说了声好,推开房间门去打扫了。鉴于这房间有人住过,瞿宁收拾得很仔细,角角落落都用抹布摸了一遍,又稀释了高锰酸钾来拖地,最后撒了些消毒水才拿换洗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已经九点多了,瞿宁心道先前买零食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她现在被折腾的又饿又累,拆了包小蛋糕就往嘴里送,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显示姓名是陈墨。 瞿宁眉目沉了下去。 她盯着名字有几秒钟,深吸一口气才回拨了电话:“喂,有事吗?” 那边的男人有点不耐烦的无奈:“宁宁,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妈跟你说了?”瞿宁扔了小蛋糕,面无表情的,“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我不敢回去,出了事我担不起。” 那边男人自觉无理,又好似被长辈唠叨烦了,轻轻叹一口气,装出语重心长的样子:“我当然知道现在特殊,你是为了大家好,但毕竟是咱妈关心你,你一个人待在外面到底不安全。” 瞿宁才不吃他那一套:“不用担心,我跟青雅住在一起呢,平常有事会相互照应,比住酒店便宜,不用心疼你的钱。” “那孩子呢?”那边声音渐渐有些不想说下去的急躁,又被几声咳嗽掩盖下去,“我尊重你的选择,你若不回来也罢,只是咱妈想月月了,你能不能跟妈说一声,让她把孩子送回来?” 瞿宁简直被气笑了,她捂着电话无声骂了一句“去你妈的”,又磨着牙把怒火强行压下去:“陈墨,我觉得你现在怪不到我头上。我走前问过你妈妈了,她说了叁次不带孩子,要我把孩子送走,我没办法了才给我妈的,现在说带回来,你忽悠谁呢?” “而且,从陈星月出生至现在,你妈就没让我妈妈来家里看过孩子,她以前有大把时间陪我女儿,结果嫌弃她是个姑娘,继承不了你家王位,现在走了又说想她,陈墨,换你你怎么想?” 眼见这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