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进他的肌肉。 林珞惟加快脚步,将纪槿遥带回车里,直到开出去一段路,纪槿遥才慢慢平静下来。 “林珞惟,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她扒住车窗看着沿路的风景,那些司空见惯的店铺房屋,此时却像是金碧辉煌的城堡,让她感动得心都疼了。 “你没有做梦,你很安全。”林珞惟减低车速,问:“伯母很担心你,现在我送你回去?” 纪槿遥立刻反对:“不要!” 林珞惟惊讶:“为什么?” “我这个样子,我妈一定会看出来的,我不想告诉她……不想说出那种事情……”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林珞惟面前说出这种话,纪槿遥觉得自己像是赤.裸裸地被扒开,无尽的耻辱感包围了她。 他将是她未来的老公,可他却知道她最肮脏的秘密。 他说他不嫌弃。 但,如果爱一个人,真的不嫌弃么…… 她想要的不单纯是名分,她要的,是以前那个痴心爱她的林珞惟。 而将来,他还会爱上她么…… 纪槿遥埋着头,缩在后座上,她身上围着床单,露出肩膀和双臂,肌肤上的鞭痕还未消去,看上去纤瘦可怜。 “知道了,”林珞惟叹口气,“你先住在我家吧,我们想好怎么给伯母交代,然后你再回去。” “嗯,”纪槿遥重重点头,红肿的眼睛望向林珞惟,“谢谢你。” 他背对着她,认真地开车,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回到家,林珞惟将纪槿遥安排在二楼,纪槿遥有些不解,原本三楼是林珞惟的房间和招待朋友的客房,他应该安排她住三楼比较方便,他却让佣人在二楼清理出一间房给她,纪槿遥想起三楼那间奇怪的房间,心里有些怀疑,但她精神和身体的状态都不太好,她也没有心情细问,喝了点米粥,洗过热水澡就上床睡觉了。 林珞惟终于有时间上楼去看看夜绫音,站在门口,他却久久没有开门进去。 突然觉得,责任和道德的束缚已经将他的世界切成了两半。 就连这栋冷清的别墅,都分成了两个极端。 这里是天堂,他可以看着心爱的女人,与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再往下一层是地狱,他陪着纪槿遥,清晰地知道自己的爱情正在被一点一滴地摧毁。 心痛如刀绞,良久,林珞惟转身,去了酒窖拿出几瓶好酒。 没有人陪他喝酒,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灌酒。 已经很晚了,夜绫音一整天都没有见到林珞惟,她已经准备睡觉了,门口却突然传来钥匙叮咚碰撞的声音。 夜绫音坐在床边,看着林珞惟好不容易打开门,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满身酒气。 “你干什么!喝了这么多酒,离我远点儿!” 夜绫音话音未落,林珞惟突然按住她肩膀,吻上了她。 夜绫音惊讶极了,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唇间全都是浓郁的酒味。 醉酒的林珞惟控制不住力气,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他从她柔软的唇瓣吻到她敏感的耳垂,时而轻柔挑弄,时而激情似火。夜绫音用力挣扎,但这个姿势真的难以释放力量,况且她的脚伤还没好,太激烈的反抗或许会让情况加重,于是林珞惟很快便脱掉了她的上衣,他一边亲吻她的锁骨,一边喃喃自语:“绫音,我是想保护你的……” “谁要你保护!别自以为是了!你最该做的是保护好你自己,别让我找到机会置你于死地!” 夜绫音的话加重了林珞惟心底的剧痛,他强忍着没有表示出来,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她的头发。 “你脸色怎么那么白?纵欲过度吧!林珞惟,你该吃药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