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也许就是爱情这玩意。” “因为简叔叔也爱着我妈,对不对?”纪修哲问。 简西平没有否认,“是的,我第一次到你外婆家就喜欢上了你的妈妈,那时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脾气也没有现在这么执拗,爱笑也爱哭,但是至从认识你爸后,她除了哭就没有再笑过。” “您劝过她吗?” “什么?”简西平问。 “劝她离开我爸重新开始生活。” “当然,”简西平笑了,“我曾经还想过要带她离开这里,但是她没有同意,说你还小需要妈妈,后来你去当了兵,我又劝她离开,她说她要帮你守着纪家的这些财产。” “看来她很爱我!”纪修哲说这句话时有些伤感,其实他一直都不喜欢妈妈玉美丽,他觉得她是一个为了家产都不顾尊严的女人,父亲纪昌平都跟外面的女人生了两个孩子,她死守着这段婚姻又有什么用? 爱情,如果被对方践踏,那就不再是爱情而是孽恋! “是的,她非常非常爱你。”简西平拍了拍纪修哲的肩。 “但是,”纪修哲却严肃地看着简西平,“她的爱出现了偏颇,就像她对爸爸的爱一样,她现在正努力想要控制我,想要让我按照她的设计生活,她甚至想干预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的生活。所以,简叔叔,您再帮帮她吧,让她从这些坏情绪中走出来,让她开心一点阳光一点地生活,好吗?” “你……”简西平盯着纪修哲,有那么两秒,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似乎想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什么。 “是的,我想让她幸福,也想让她远离我的生活。”纪修哲告诉简西平,“我觉得她再不离开,迎接她的可能是难堪。” “你说的是那方面?” “婚姻跟亲情两个方面都会让她难堪。”纪修哲平静地分析道,“我听说邵丽媛得了很严重的病,虽然成功地做了手术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她这一病让我爸彻底地醒悟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我想接下来我爸提出离婚是迟早的事情。还有我,等欧洲城项目步入正轨后,我会带着我喜欢的人离开蓉城,去过一种我们自己规划的生活。” “所以,”纪修哲看向简西平,“蓉城只剩下我妈一个人了,我担心她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简西平没有说话,很显然他也在为玉美丽担心。 良久,他才开口道,“可是,我怎么带她走,她根本就不爱我。” “不一定,要不我们试一试!”纪修哲说完站起身。 吃过晚饭,纪修哲陪老爷子散了散步,然后去茶室看妈妈跟婶婶们打麻将,他自然是没有心情看人打牌的,他来只是为了配合一场演出。 八点左右,茶室外面一阵骚动,玉美丽本来没有多少心思打牌,见外面吵吵嚷嚷的连忙让纪修哲出去看看。 纪修哲出去后,片刻就回来了,他告诉玉美丽,楼台那边有人落水了。 “这大晚上的怎么有人会落到水里。”玉美丽问。 “不知道,听说是在那里等人,因为路灯坏了,没有看清路就掉了下去,不过人好像被捞起来了,只是这样的天气又落了水怕是会感冒。”纪修哲像个话唠似地说着。 玉美丽搓麻将的手停了下来,她脸色一滞似有些犹豫又有些担心,不过很快她做了决定,起身让纪修哲帮她打会牌。 “你干什么去?”纪修哲问。 “我去一下洗手间。”玉美丽就朝外跑。 卓玉儿看着姑姑跑的身影,觉得奇怪,刚才姑姑不是去过卫生间了吗,再说这茶室里有洗手间,她为什么要往外跑。 正在她皱眉想这个问题时,纪修哲敲了一下她的头,“快出牌。” 卓玉儿摸了摸头,不再想这件事,认真看牌打牌。 玉美丽这一去就是一个小时,牌桌上的人要不是纪修哲打牌太臭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来纪修哲改变了战术,不停地打新张,搞得二婶三婶眉眼生花,也就不去计较玉美丽一去不回的事实。 玉美丽为什么一听到有人掉进水里就着急的跑开了呢,事情还要追溯到两小时前。 在二房提出吃晚饭继续打牌时,玉美丽就收到了简西平给她发的短信,让她晚上八点到楼台附近见一面。 玉美丽自然没有答应,但是整个晚上她都心神不宁,后来听纪修哲有人落了水,又想到简西平有夜盲症,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等她找到简西平时,简西平正坐在自己的房间一个人在研究棋谱,见玉美丽进来,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