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看向许如清,指着她道:“你看清楚了,真正要取你命的,不是我!是她!” “你胡说什么!”律国实一听,厉声呵斥。 话音未落,忽地周围的气温下降几度。 律国实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抬眸看去,只见律北琰眉眼只见都快要结出冰霜来。 律北琰的手扶着乔安安的后腰,给她支撑,“继续说。”他道。 他从头到尾就说了两句话,而每一句话都是为了保护乔安安。 乔安安抬眸看了一眼律北琰,梨涡深陷,继续道:“我胡说?里面站着的可是二夫人,我要是没有证据哪里敢说出口?” “……你、你什么意思。”律国实问。 “今天应该是北琰让你们都过来的吧?” 律国实垂了垂眸,颔首。 “之所以让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臭老头子的病因!” 律兴业眸光一沉,面色不虞,张了张口就又要斥责,乔安安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呛声道:“别急着说话,吵又吵不过我,还没我年轻,把你气死了,我可担待不起,毕竟你的命,还有人要取呢。” 众人:“……” “二夫人,你说,是你亲口说,还是我来说?”乔安安看向许如清,问。 许如清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咽了口唾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安安勾唇,“看来你是希望我说了。” 许如清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她还在赌,赌他们只是在套话,她不自觉地去看应寒舜,可应寒舜却始终没有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相反,应寒舜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了乔安安身上。 “牧尘,把检测报告念一下吧?”乔安安冲着里面的牧尘道。 牧尘颔首,将检测报告打开,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根据多组样品比对,最后确定该样品表面附有微量有毒物质,初步鉴定为类属中医药材,具有一定药性,但毒性大于药性,若短期大量服用则会窒息而死,长期微量服用则透过血液渗入五脏六腑,衰竭而亡。” “……” 一阵安静。 乔安安眨了眨眼睛扫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 许如清还在死死地站着,大腿发软,随时都要倒下来的样子。 而律兴业则是脸色苍白,凝滞住了。 律国实似乎并没有搞明白什么意思,愣在那里,有些疑惑。 而…… 应寒舜靠在罗马柱上,双手仍旧放在兜里,饶有兴味的勾着唇角,乔安安看向他的时候正好与他的视线相撞。 乔安安忙收回视线,“这份检测报告中的样品就是那块药碗碎片。”她指着许如清脚边的碎片道。 许如清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手心出汗:“这份检测报告又能证明什么!你凭什么说就是我下的毒!我的确每天都给爸送药,但就因为这样一份检测报告,未免也太草率了!” 啪啪啪! 乔安安忽地鼓起掌来。 她勾唇,上前,“婶婶,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药碗碎片就是出自于你给臭老头子送的药碗呢?” 真的是典型的不打自招。 许如清也反应过来,瞳孔涣散,“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