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场刺激的赌局,赌场内的氛围越发的热闹起来。 舞池内已经有不少人在跳舞,甚至有些人还会交换舞伴,乔安安站在律北琰的身边,看着荷官洗牌发牌,动作一气呵成。 这跟她玩的牌局完全不一样,一局定输赢,比大小。 律北琰抽到牌后便直接丢了出去,而他的正对面坐着的是律氏的合作伙伴老总,不过才到中年,头发就已经掉的七七八八,成了地中海。 老总从荷官手中的牌里抽了一张,迟迟没有丢出去。 荷官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老总才稍稍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眼睛一闭,丢了出去。 “黑桃a对方片k,律总胜。”荷官将两张牌并在一起,方便其他人看得清楚,官方道。 老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眉眼里闪过一丝可惜。 只见老总就要起身离开,律北琰淡淡然道:“荣总不玩了?” 被忽地点到名字,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果这个时候他点头说有事离开,只怕别人会觉得他输不起才逃走的,在总商会的赌场这般输不起,简直是丢人丢到家。 荣总刚刚悬空的屁股只好又重新落在椅子上,笑了笑,“玩,能跟律总玩牌,自然是要玩的尽兴一些。” 律北琰敛了眉宇,没有说话。 荷官重新开局,荣总长吁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汗。 周围的人收起了窃窃私语的动作,将注意力放在牌桌上。 “黑桃a对黑桃k,律总胜。” “黑桃a对红桃1,律总胜。” “……” 接连五局,无一例外都是律北琰胜。 而且更令人惊讶的是律北琰每一次抽出来的牌都是黑桃a! 荣总将自己手上的筹码输的一干二净。 终于能离开牌桌了。 有人不信邪刚坐下来想跟律北琰来一局,乔安安却忍不住打了一声哈欠,律北琰察觉到便站起身。 那人愣住。 律北琰却视若无睹地揽着乔安安的肩膀,“回去?” 乔安安摇了摇头,“没事。” 律北琰刚离开就有人顶替了位置,牌局又一次开始,律北琰和乔安安站的位置五步之外都没有人,乔安安看着荷官流利的完成一系列的动作后,问:“北琰。” “嗯?” “你……是怎么做到每次出的牌都是黑桃a的?你作弊了?” 在赌局之中,出老千是最忌讳的。 律北琰在她的眉心弹了一下,“算不上。” 算不上? 所以是作弊了还是没作弊? 她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律北琰,等他的解释。 “我记住了洗牌的顺序。” 乔安安愣住了。 她半晌才再度确定问:“你的意思是说……荷官洗牌这么快的情况下,你都记住了?” 乔安安只觉得荷官洗牌就好像是瞬间的事情,一眨眼就洗的差不多了。 她根本没办法追踪每张牌的位置。 律北琰颔首,刚要说话,只见应寒舜从不远处走过来,径自站在乔安安的面前,绅士地弯腰伸出手:“少夫人,不知道我能否请你跳一支舞。” 忽地! 周围的空气凝滞,温度骤然下降。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