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详细说明,而如今,他忽然出现,目标直指郑国皇室,显然是积仇已久。 “宋坊主,你先前让人挟持秦王妃也是为此?” 桓誉原本淡然的目光也幽深了许多,他捧着刚送上来额白瓷茶盏,让原本普普通通的茶盏平白提升了几个档次,仿佛是稀世珍品般令人遐想。 宋仙若轻轻点头,“谁想那人竟然跟着风染,不,或许更早就到了,毕竟那里是楚家分支,如今他要回来了,必然也不会放过这一脉人。” 她看向窗外,如今欢煦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早已不复当初光彩。 临仙茶庄也即将隐匿,不再涉及江湖事。 三人静默不语,宁国的天下迟早会是秦王的,他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若是利用欢煦坊,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宋坊主,茶凉了,不如我们改日再约。” 桓誉起身,付水南同他一起告辞。 他们走出茶楼不久后,一位温润少年缓步上楼。 宋仙若单手支着脸颊,并没有注意到少年走到自己面前坐下。 “宋坊主若是需要帮忙,我师傅倒是有法子,只需要你今晚前往城外东南竹林。” 听风将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在桌上,随后起身离开,宋仙若打开又迅速追出去。 只是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风竹小筑,看来公子早就留下后手……也是……” 宋仙若用轻纱遮住面庞,举起一把油纸伞走在街头,远处驶来一辆马车,匆匆朝着秦王府的方向而去,她留心折返,在秦王府附近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似乎是宫中御医。 祁莺竟然不在,这倒是个好机会。 宋仙若走回京城一处院落,只几个临时招来的丫头在收拾,她叫人都下去,自己回到后院,院子里的琼花洁白如同莹玉,清风拂过,清馨铺面,她却伸出手掐断盛开的花朵,自顾自的说着:“不合时宜的东西,终会凋零,我如此,你也如此。” 坠|落在地的白花沾染了尘埃蒙上一层朦胧的杂色,正如她随世飘零。 凤仪宫中,江皇后躺在软塌上,两个宫女为她梳理发丝,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素月进来时,就见两个宫女脸色苍白拼命往身后藏着什么东西,她没有惊动江皇后,而是将两人叫出去单独询问,“你们在做什么?” 宫女摇摇头,素月冷笑:“真不说?若是我禀告皇后娘娘,你们的结果可就不只是随便问问这么简单了。” 宫女犹豫了一会儿后,从袖子中拿出一团发丝说,“素月姐姐,求你饶了我们吧,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她掉了这么多头发,一定会将我们拉出去砍了,求您千万不要告诉娘娘。” 素月拿过头发,自从秋昙之后她负责照看娘娘的饮食起居,从未见过她掉这么多头发,而且,似乎娘娘近来多眠,每日都要睡到日头高升,先前还以为是最近劳累,可这头发…… “去请御医前来诊平安脉。” 宫女急忙磕头,不多时又跑回来说:“素月姐姐,御医被秦王请去,还未归来,其他几位也都抱病在家,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 素月摆摆手让她退下,神色中毫不掩饰一抹厉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