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宁鸿轩在路上已经听祁莺说过关于冷剑的事情,但还是留心传消息给府中的付水南以及恒誉等人,让他们联系温沉和鹿鸣酒庄,去调查郑国捕风司以及冷剑的事情。 “好,此行一切小心。” 将马车调转方向,他已经不眠不休的追了两天两夜,要不是有郑老的消息,恐怕韵儿已经被送到宁国之外。 肃清宁国一事,已经迫在眉睫。 西北城镇拥立宁鸿轩,他在此处也十分受尊敬,就算是过路,也会有百姓跪地拜服。 随后赶来的贾坤安排好住处后,就守在门口。 宁鸿轩轻抚着沉睡的心爱之人,昔日白皙的面颊如今也分外的狼狈,指尖伤痕累累,他拿起受伤的手轻吻。 苏清韵却睡得十分不安稳,梦中她看到了前世,今生,看到了宁鸿轩战死沙场,也看到自己孤立无援的场面,不仅攥紧手指,指甲嵌入手心。 “轩哥哥……轩哥哥……” “韵儿,我在。” 宁鸿轩擦了擦她额头的冷汗,苏清韵忽然惊叫着醒过来,一把抓住宁鸿轩,模样几乎要哭出来。 “轩哥哥,真的是你么?这不是梦?” 苏清韵眼眶一热,内心深处的感情瞬间爆发出来,她埋首在他肩上,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宁鸿轩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目光中亦是太多太多的愧疚。 祁莺说她亲手结束了父皇的性命,而后在密道中遇到了韵儿,但他早已经从内应的身上得到消息,韵儿为了帮助他,牺牲了太多太多。 她原本可以不用过这样的生活,可以如同寻常女子一般躲在相府中,可她没有选择这样的生活。 苏清韵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眼底充斥着浓重的悲哀。 她已经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帮不了轩哥哥,帮不了任何人。 “韵儿,你受苦了。” 宁鸿轩擦去她脸上的泪水,额头相抵,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开彼此。 韵儿谋杀的只是一具傀儡,一具没有多少意识的活死人,或许对父皇来说,这就是他最好的归宿,最好的结局。 “轩哥哥,你不怪我么?” 苏清韵也有些害怕,她怕自己听到的是字字如刀的训斥,但宁鸿轩没有,他甚至并不在意。 “韵儿,这本该是我所背负的东西,我不怪你。” 苏清韵见他目光中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眼神中也满是对她的宠爱和维护。 如春风划过心田。 他一直都在支撑保护着自己,他也没有责怪,或许更多的是释怀。 “韵儿,为了寻你我和祁莺追了两天两夜,终于没有白费力气。 十指交缠,两人交颈而卧。 门口的贾坤挠挠头,往楼下走去。 皇宫,摄政王和众位大臣一起商议朝堂事务,宁鸿飞打了个哈欠,瘫在龙椅上。 “太子,秦王擅自调动铁骑兵显然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可恶,这秦王也太放肆了。” 江昭脸色难看:“竟然在这个时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