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确实下了不少功夫,不过更是印证了他们乱臣贼子的祸心,日后又是一桩罪名。” 祁莺挑眉,“走吧,看看咱们尊贵的皇帝陛下这个时候变成什么样子了。” 走到寝宫前,宁鸿轩用钥匙开了锁,付水南动作敏锐,迅速制服住了两个偷偷摸摸想要动手的宫女。 偌大的宫殿之中,燃香的白烟在上方缭绕,充斥着甜腻刺鼻的香味,看似奢华,却冷冷清清,连宫女都只有两个,而且也都不是习武之人。 看来江家是真的不怎么将这当做一回事啊。 宁鸿轩心中冒火,斜睨了那两个宫女,冷笑一声,“企图软禁当今皇上,真是罪该万死,十恶不赦!” 宫女们跪在地上,泪盈于睫,吓得脸色惨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秦王殿下饶命,秦王殿下饶命啊!奴婢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付水南将那两宫女捆住,无奈地摇摇头,声音低沉又极具威慑力,“安分一点吧,别招来不相干的人,否则你们只会死得更惨。” 这话一出,两个宫女都浑身直哆嗦,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宁鸿轩走到床边,见到眼前模样,心不由疯狂颤抖,血液从脚底往上倒流,时而冰凉如雪,时而又灼热如火。 他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床上的皇帝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满头白发,骨瘦如柴,而且面容格外憔悴,惨白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眼下却又乌青发黑,印堂凝聚了一团如墨的黑气。 曾经威武辉煌的皇帝,此时就像一根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枯木一般,凄惨而又无助。 祁莺抱着手臂啧啧叹了一声,“好好的人,怎么给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说那江家也真是奇怪,要杀便杀吧,这是什么深仇大恨,一点体面都不留。” 宁鸿轩捏紧了拳头,复杂而又不满地看了她一眼,“江家是最恨父皇的。” “行罢。” 祁莺摊了摊手,“我就表示感慨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虽说我也不喜欢这个皇帝,但是……薄面嘛,还是要给的。” 宁鸿轩眉头隐隐作痛,他不想跟祁莺探讨这方面问题,否则会被气死。 付水南拎着两个宫女过去,“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莺好整以暇地扣着自己的指甲,笑得不太友善,“可千万别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只是听从主子的话,在这儿端茶倒水的哦。” “奴婢……” 两个宫女,一个畏畏缩缩,懦弱胆怯,害怕得头低下,另外一个眼珠子转来转去,焦急又恐惧,显然求生的欲,望很强烈。 祁莺沉吟片刻,指了第二个宫女,“就你吧,你先说,若是能够让我们满意了,说不定就会让你一条生路。你一个宫女,想必也不想待在这幽深又充满了勾心斗角的皇宫之中吧?” “奴婢说,奴婢都说!” 这个比较积极的宫女名叫素玉,她迫不及待地将事情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奴婢和如兰原本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因为做事麻利谨慎,被皇后娘娘看中,派来在荷子,宫中监守着皇上,每日按时给皇上服用汤药,除此以外,便是联合外面守卫守着这荷子,宫与皇上。” 宁鸿轩闻言嗤笑,面色如霜,“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此等谋逆之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