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恳请皇兄能够放过臣弟,也好让臣弟去将消息禀告给父皇,以免耽搁了大事。” 宁鸿轩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事态紧急,若是因为皇兄的一己私欲而酿成大祸,你我谁都承担不了这责任。” 在宁鸿飞气急败坏的眼神中,他又补充了一句,“也请皇兄能够以大局为重,切忌心境和眼界狭窄。” “你……真是目无尊法!” 宁鸿飞攥紧了拳头,拔过一旁侍卫的剑就要向宁鸿轩砍去,结果被宁鸿轩耍得团团转,不仅没有砍到他,反而晕头转向还还险些砍到了自己。 这么一来,宁鸿飞更是火冒三丈。 宁鸿轩也没空跟他斗来斗去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父皇的身体情况,因此看向宁鸿飞的眼神也冷了一些,“皇兄一个人在这闲耍吧,臣弟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了。” 他要走,没有人能拦得住。 宁鸿飞看着疾行而过的马车,气得连同一旁的摊子都给砸了,还让手下去砸了好几家茶馆店铺,看着那些人倒霉又滑稽可笑的嘴脸,他这才舒畅了许多。 “轩哥哥,还好你没事。” 苏清韵握着宁鸿轩的手,松了口气,想起刚才那宁鸿飞的行为就一肚子火气,“堂堂太子殿下简直就是个笑话,言行举止跟土匪又有何异?” 宁鸿轩讽刺地笑了笑,“他本就是这个性子,因江寒在时,被管得很严,才收敛了自己那几分本性。现在江寒这个障碍终于消失了,他心里恐怕都快要乐开花了。” “啧啧啧,”苏清韵和宁鸿轩对面的祁莺翻了个白眼,“世上竟有如此油腻的人。” 苏清韵皱了皱眉,实在是好奇,“你不是说你要使什么美人计的吗?都易容好了,怎么没看你出手呢?” 祁莺看着苏清韵,一言难尽,“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不过这太子……我拒绝,他太猥琐了,而且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之人,我才不想把自己送过去给他糟践呢。就算这是张易容过后的脸,我也不想。” 其实客观来说,太子的长相不如宁鸿轩俊美,但也还算不错,只可惜呢那小人得势的土匪气质,让他既猥琐又油腻。 苏清韵顿时苦笑不得,“好吧,我当时也觉得这个计划不太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方法吧。” 祁莺转着一只玉佩,若有所思,“其实也没辙,对付这种没脑子的好,色之徒,美人计是最快捷也最好使的。但是……算了,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苏清韵想了想,“那要不易容成他府中的仆人?” 她们两个在讨论怎么对付太子的时候,宁鸿轩一直沉默不语,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苏清韵在他眼前晃了晃,“轩哥哥,你想什么这么入神?” 宁鸿轩回过神来,叹了一声,“自从到了京城之后,我就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似乎是要出事了。但是我又有点怕,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如果事情真是我想象的那样,那可就成了大麻烦。” 苏清韵脸色一变,“轩哥哥是怀疑皇上那边出事了?” “太子当街拦截还跟我大打出手,丝毫不将父皇的威严当回事,他如此肆无忌惮,不禁让我是不是父皇出什么事了,他才能嚣张跋扈,甚至连装都不愿意装下去了。” 宁鸿轩声音低沉,“还有一点就是,我觉得京城似乎变了很多,不再是生机勃勃、热闹喧嚣的,反而压抑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