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都没有线索,欢煦坊毕竟暗地里也可以说是个情报机构,处理自己的秘密只会比处理别人的还要谨慎。” 宁鸿轩和苏清韵离开这座小阁子,贾坤边走边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们调查到一些了。” “什么?” “欢煦坊中有一个女子,名叫彤曲。这个人很不寻常,极少出现在欢煦坊中,但是坊中的人都对她极为尊敬。跟着她往下调查,桓誉他们发现了死去的两个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后来他们调查到,有人曾在欢煦坊看到过这两个人,所以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替彤曲传信的。死因都是一剑封喉,手法快很准,不是高手绝对做不到那种程度。” 宁鸿轩脚步忽然顿住,“他们怀疑是林盈?” 贾坤点头,“怀疑,但并不能十分确认。虽然他们都没有与林盈直接交过手,但是云仙谷之前的那场比试,他们见识过林盈的武功。至少,他们都认为,在目前江湖之中,能做到那种程度的,少之又少,比如梅花酒庄的老庄主林悬和绮玉山庄的老庄主温纪,他们可以,但完全不可能。” 苏清韵想了想,眉头紧蹙,“可若是林盈的话,她去江南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杀欢煦坊的信使?她跟欢煦坊又是什么关系?还有一个人,程妙音,明明是欢煦坊的歌姬,可我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贾坤琢磨着,“依桓誉他们猜测,若是林盈,她去江南的目的之一应该就是寻仇。她师妹彩莹的死,另有蹊跷,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若非要有,那就是跟欢煦坊之间的勾结了。” 他叹了一声,“也是经过这件事,我们才知道欢煦坊的水很深,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深很多。” 宁鸿轩眯了眯眼睛,顺着这条线大胆猜测,“若是以上假设都成立,她杀了信使的原因就很简单,因为她要寻的仇已经找到了,杀了信使是为了泄愤。由此看来,他们和欢煦坊之间,原先应该是彼此独,立,互不干扰的,甚至并不了解。” 苏清韵忽然想到了什么,点点头,“对,程妙音是欢煦坊的歌姬,但自从来了京城之后,就越与欢煦坊减少联系了。若欢煦坊真的是郑归的,她此举倒是令人诧异了。” 原以为是个错误的弯路,但是越想越反而觉得这样的话,有些事情和现象就可以解释得通顺了。 “我们之前一直认为欢煦坊隶属于郑归,与临仙茶庄、天容坊是一样的身份,但那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说白了,我们也是猜测罢了,可若是我们推翻了原先的猜测,重新建立一个呢?” 宁鸿轩沉声说,胸中有丘壑。 苏清韵看向他,说出了他心中的猜测,眼神坚定而沉着,“欢煦坊未必就是郑归的,但是若真是林盈的话,郑归的人和欢煦坊就很有可能暗中在进行着什么交易。” 贾坤皱眉,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江南何时竟有这种藏匿于暗处的欢煦坊?而且欢煦坊显然实力不容小觑,它背后的人又是谁呢?” “书信给温沉,告知我们的猜测,让一切小心,江南各势力彼此联合起来,一同应对。” 宁鸿轩眸色深沉,捏了捏拳头,“管他背后是何方神仙,既然已经显露了,迟早都要露出庐山真面目的。” 苏清韵心中担忧,“若有这么一大号人物存在,还是郑归那边,也就是江寒的那边,那我们可就岌岌可危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