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温沉将合约给收好,面无表情,“我们不是来玩乐的。” 雪禾无奈地耸耸肩,“好吧,那棠梨,送客。” “是。” 温沉回了绮玉山庄,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似乎有点不对劲。 桓誉在庭院下练剑。 这些天他都没有回天工坊,之前因为那一千两银子的事情,现在天工坊对他多有抱怨,他回去不是听管家念叨,就是听弟弟妹妹念叨,还不如就在绮玉山庄呢。 “你又在想什么?” 桓誉又见温沉眉头紧蹙,盯着栏杆,眼睛瞪得很大。 温沉的表情很复杂,动了一下身子,又是长时间的沉静,等到桓誉打了个哈欠之后,他才开口说话,“你有没有感觉……欢煦坊不大对劲。” 桓誉一顿,“欢煦坊?昨天去的时候,好像是有点。传闻欢煦坊做生意接任务,时间是能少则少,效率要求最高。按理说,一个月还是长了一些。” “要是一个月花五千两买个消息,那这欢煦坊就别想做生意了。一个月,我还不如自己派人去呢,那也比欢煦坊快,效率约莫也不比它低。” 温沉越想越来气,“时间拖得这么长,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桓誉被他这么一说,感觉好像也有道理,“你是怀疑欢煦坊有猫腻?” “对。” 温沉郑重其事地点头,“不行,我得找人去试探一下。” “试探?” 桓誉皱了皱眉,“想要瞒过欢煦坊的眼睛可不容易,你小心被她们看出来,那里面的女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温沉哼笑一声,“那就随便找个人去试探……” “少庄主,有线索了!” 温沉搓搓手,正要说明自己的计划,忽然脚步声匆忙,伴着一道激动的声音。 温沉有种雄韬伟略却被活活打断的感觉,他沉着脸,看向他手下的小弟,“什么线索?” “是周老,二家米粮庄的!” 小弟气喘吁吁,还是很激动,“五天前,我们去向他家粮庄购置了米,调查一番发现毫无线索,但是刚刚我们的人得知消息,原本一个管米仓的帮工,忽然离开了。” 温沉霍然起身,“谁!” “那人叫薛虎,据周老,二说是一个月前才来的,因为吃苦耐劳,体力又出奇地好,为人仗义正直,人缘特别地好,所以很快就跟其他工人打成一团了。” 小弟故作玄虚,“而更奇怪的是,周老,二去找他档案的时候,竟然找不到了,那一页纸被撕下了!” 桓誉眯了眯眼睛,“薛虎,这个人倒是值得一查。” 温沉神经紧绷着,“走,去趟粮庄。” 到了米粮庄,周老,二就看见了两尊冷面煞神,不禁心一颤,心想着自己最近应该没有惹事吧。 “薛虎啊?” 周老,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如实说了,“当初来的时候,他说自己是外地的,因为妹妹病重,所以来这繁华地带赚点钱。哎,昨天忽然告诉我说妹妹的病又严重了,撑不了多久,他想回去陪陪人,我心想着这人也不容易,所以就给了他双倍的工钱,放他回去了。” 温沉眯了眯眼睛,心道果然不对劲,“他是外地哪儿的?” 周老,二仔细回想,“好像说是临州那边的吧?” 旁边的工人纷纷附和,“没错,薛虎说他老家在临州乡下,离我们这儿也还挺远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