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仅改掉了恶习,还变得仁慈宽厚,常常周济贫苦百姓,为民请忧,实在是心怀天下,礼仪端方,不愧为储君啊。所以说,江家了不起,一手撑起江家的江寒更是了不起。现在茶馆里,不讲江远承是如何大破郑军了的,而是在讲传奇的江家。” “经过那些事情,想必皇上根本不会怀疑什么。” 林言松捏紧了拳头,压抑着怒气,“那现在京城中,百姓怎么议论秦王的?” 温沉沉默片刻,“议论秦王为什么不早些回京城,是害怕自己的位置在太子的光环下难以保住,还是因为没有守住边城还自责,愧为少年将军?总之,各种言论甚嚣尘上,发酵成那个样子,这其后必有人在带节奏。” 贾坤如坐针毡,此时恨不得暴打江寒一顿,“肯定就是江寒的阴谋,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多花招呢,诡计多端!” “算了,他已经掌握了舆论,不得不说,这招玩得真是漂亮。恐怕好久之前,江寒就已经在计划了,万一杀不死秦王,这也算是一条后路吧。” 林言松吐出一口郁气,“只不过太狠了。” 贾坤冷嘲热讽,“当然,不狠他又如何复兴他的江家?把我们斩草除根呢?不行,我得赶紧将这件事告诉王爷,恐怕明沁郡主也是被江寒利用了。哎,王爷……” 他一转身,气势汹汹地要去找宁鸿轩,却见宁鸿轩和苏清韵就在那棵树下,看神情,似乎应该都听见了。 “我都知道了。” 宁鸿轩声音低沉,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江寒使出这一招,还挺让我吃惊的,看来我还是小瞧他了。” 苏清韵眉目忧愁,“轩哥哥,这就是江寒的计划了,赶在我们之前,抢占舆论先机,甚至他连向石都设计好了,我们赢的胜算更小了,人证已经死了,光凭区区物证,恐怕也难以断定江寒的阴谋。” 贾坤恨极了,“是啊,他可以狡辩,说是伪造的,想要陷害于他,到时候把罪名往王爷头上一扣,再加上他背后的那些势力,还有太子在朝中笼络的党羽,而且陛下十分信任江家。王爷,那时候情势迫人,我们就糟糕了。” “没错,所以说江寒厉害,就在此处。” 宁鸿轩面容冷漠,“跟郑归一样,是不容小觑的对手。生平能遇到二位这样足智多谋的对手,真是我三生有幸。不过我不会认输的,事情还没有到最后关头呢,未来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 “王爷,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您就别再盲目自信了吧,”贾坤快要急死了。 “您说,咱们现在到底怎么办?回京城还是不回京城?” 宁鸿轩摘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相貌,泰然自若,似乎毫无畏惧,“回,当然要回,事已至此,我们有不回去的理由吗?” “是的,我们别无选择了。” 苏清韵叹气,忧心忡忡。 宁鸿轩紧紧握着她的手,“韵儿,你跟着表妹一块回去吧。江寒说得没错,若是你跟我一起回去,实在是难以说明白,还会惹人怀疑,那时候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之后,他又嘱托丁香和白露记得给苏清韵按时涂药,不容耽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