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没想到她忽然从江南来到了京城,我又得知她与江寒在杏花楼见面了。程妙音出现的时间点都太不寻常了,让人觉得是有意出现的。” 秋姨娘听了她的分析,点了点头,“我托我在边城的朋友调查,可惜也就查出了那些,如今边城又沦陷,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了。” “那些东西很有用,接下来就靠我们的猜测了。” 苏清韵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下来,车夫说杏花楼已经到了。 丁香和白露扶着苏清韵和秋姨娘下马车。 一到了外面,苏清韵便觉得京城寂静,没有人间气息。 往日这可是繁华中心,只能说是物是人非罢。 “小姐,您看。” 丁香指了指杏花楼内。 苏清韵顺着视线看过去,渐渐走近,见台上一位女子弹拨琵琶,台下只一位听众,黑衣华服,镶金带刀,神秘而充满了贵气。 宁鸿轩亦是矜贵,不过与那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 宁鸿轩的贵气是温润和正直作底色,而这个人的贵气却是溢着嗜血与狠毒的意思,让人害怕靠近。 苏清韵不甚了解,倒是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觉得这个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绝对聪明有心计,而且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 又像江湖亡徒,皇帝死士。 总之,若是对手,则是劲敌;若是同伴,则需谨慎。 见到程妙音和江寒,苏清韵更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江寒不是寻常人,程妙音也不是。 “站住,杏花楼此时有贵客在,闲人勿扰。” 门口两个士兵抬剑拦住苏清韵和秋姨娘她们。 苏清韵瞥了眼那江寒的背影,看向士兵,露出一个笑容,“军爷勿怒,我们不过是路过,听见有乐声,心中豁然开朗,便循声而来,见是杏花楼,有些好奇,所以多看了几眼。” 官兵板着张脸,就像罗蝉司的尤南一样。 “看完了就回去吧。” 苏清韵没有进去是不会走的,她的表情很是天真,“军爷,我实在是好奇。杏花楼不是青,楼吗?怎么成乐坊了,里面连姑娘都没有……” “这些与你们无关。” “只是好奇呀。” 苏清韵笑了笑,“军爷,您就告诉我们吧,不然我们可算一路上都心神不宁了。” 原本京兆府的官兵都要软下来了,后面又忽然出现三个罗蝉司的人,个个拿着刀,形容阴狠,似乎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江指挥使在其中,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苏清韵捏了捏衣袖中的拳头,不甘心地往那边看了一眼。 程妙音弹完了一首曲子,放下琵琶,端着酒杯去了台下。 “既然是罗蝉司的江指挥使,那我等便不叨扰了。” 她故意将音量放大,欲转身,却听见楼内传来声音,“苏小姐请留步,手下们不懂事,苏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你们还不快请苏小姐进来?” 明明有一定的距离,这个人的声音却能准确地传入她耳中,清冽而有磁性,心道这个人功夫竟如此了得,还通江湖之术。 苏清韵提高警惕,但是要装作不知情,面露惊讶,“江指挥使认识我?” “自然,相府的千金大小姐,秦王殿下的未婚妻。” 苏清韵弯起嘴角,看了看拦着她的士兵,语气戏谑,“我还不可以进去吗?” 罗蝉司的人抱拳道歉,“多有冒犯,苏小姐请进。” 秋姨娘,丁香和白露被拦住门外,俱是担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