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现在我也不确定有没有必要过去黄谦县一趟,还是先去调查一下其他的情况之后再做打算。 第二天到酒店,赵黑子告诉我酒店里一个保洁员的老公董良,他老家就是黄谦县的,或许跟他聊一聊会有一些收获。 于是在赵黑子的安排下,下午我跟董良在酒店的休息室里见面了。 董良30多岁,是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目前在邮电局工作。 提起老家黄谦县,他马上就打开了话匣子一口气说了好半天,就跟那种旅游频道介绍某个旅游景点一样,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县城,硬是被他说的如同一个有着悠久历史,丰富资源,动人风土人情的圣地一般。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我这才有机会开口问道,“大哥,关于几年前一个女孩子父母双双失踪的案子,你听说过没有?” 董良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想了想,一拍巴掌说道,“听说过的,虽然这几年我很少回老家去,不过老家亲戚那边倒是经常给我打电话,说一些当地发生的事,我是知道的,挺奇怪,那个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的线索。” “大哥,你觉得这个案子跟当地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董良皱着眉头,双手交织在一起微微倾斜着身子,想了好半天突然一拍大腿,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特别夸张。 我挑起了眉头,“有关系?” “我刚才忘了告诉你,在我们老家以前是有一个传说的,在郊外的山脚下有一口神井,每年都要扔一头母的乳猪进去,否则那一年整个县城的人都会遭遇恶运。” 我心一动,这貌似是个线索。 “这个传统一直持续了好多年,但就在10年前县城里的人就不再往井里扔乳猪了,觉得这样没必要,大家都认为那只是一个毫无根据的迷信传说。” “那之前县城是否遇到过天灾人祸呢?” 董良认真想了想,摇摇头,“那种大的天灾人祸倒是没发生过,不过很多人说都是因为每年都要往井里扔一头乳猪的缘故,这几年没扔乳猪,一是因为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家也增长了见识,觉得这种做法很愚昧没必要浪费钱。” “那第二个原因呢?”我见董良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便追问他。 董良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顿了顿这才开口说道,“或许吧,就是因为这些年一直很太平,所以大家觉得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总之一句话,都是舆论带动的。” “你觉得他父母的失踪会不会跟这口神井有关联呢?” 董良叹了口气,“这个就不好说了,一个人出了事就把原因推在那口井上面,这根本就是很不负责任的说法,而至于那口神井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这个也没人能说得准。” 董良的观点倒是比较中肯,而至于那口神井的事,他也说不出太具体的内容,毕竟他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对老家的事也忘了许多。 所以我决定还是抽个时间到黄谦县去,看一看那口神井到底有多神奇。 两天后的下午。 之前还晴空万里,突然而至一场很大的雷雨,电闪雷鸣,狂风四起,倾盆大雨下得哗啦啦的,两个人面对面说话都无法听清楚。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模糊的世界,突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转身从办公桌上拿了车钥匙,匆匆离开办公室,刚到电梯口赵黑子就快步走了过来,狐疑的问道,“你要出去?没急事的话缓一缓吧,现在雨太大了。” 我晃了晃车钥匙,冲他神秘一笑,“我打算去书店看看,雷雨的天气或许能有意外收获。” 赵黑子不解的看着我,“这跟天气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之间的关系,就是一种直觉吧,我去一趟回来再跟你说。” 我看了一眼他惊愕的脸,直接就跨进了电梯。 我不想跟他解释说,大概是因为我以前看了很多悬疑电视剧和小说什么的,总感觉雷雨天气会遇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当然了,生活是生活,艺术是艺术,现在过去书店完全是碰运气。 这样糟糕的天气出门确实挺难的,车子行驶在路上我只能尽量减速,雨刷一直在忙个不停,但是一秒钟之后挡风玻璃又变成了模糊一片。 折腾了好半天我才将车开到书店门口,我推开车门冒雨冲了进去。 马老板跟之前一样坐在收银台后面,看到我冲进来他便抬起头来,表情却并不惊讶,反而是一脸微笑。 “先生还真有雅兴,这样的天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