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七的好心嘱咐,白如月自然认真聆听。 不过唐七蛮共也就嘱咐了这样三句话,人就走了。 白如月内心腹诽着往花园里赶: 嘁,说到底还不就是一句话:王爷是个难伺候的主,有的时候会犯神经病,总之小心,小心,再小心呗! 白如月到了花园里,居然没有看到王爷出来练习体术,抓了院落里的侍卫询问,侍卫回答时,脸上带着非常不友好的情绪: “王爷从昨天上午起,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出来过了!” “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侍卫白了白如月一眼:“问你啊!” “问我?”白如月杵在原地足足愣了三息,而后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吧?小心眼王爷难道就因为她不乐意扎马尾就生闷气了不成?我的个乖乖,王爷这病怕是已经深入骨髓了吧! 白如月当即就往王爷的书房奔去,因为王爷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窝在书房里的。 可是白如月赶过去后书房里并未有王爷的身影,她不得不转去王爷的寝室所在。 但还没进寝殿的门,一股强大的力量就将她隔绝在了寝室的三丈之外! 白如月揉了揉自己撞疼的脑门,有些莫名,可屋里却传来了王爷冷冷地声音: “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不做任务的时候,就每日到唐七那里报到一下!等级未达三品之前,不必来见我!” 白如月闻言心里一个咯噔:坏了,王爷这是分明还在和我置气啊?这意思是要不管我了? 她转了下眼珠子,扬声问道:“王爷,那早上的体术……” “唐七会教你!” 白如月愣了愣,随即应声说是,立刻就退走了。 要发脾气,您老慢慢发!不伺候你也好,本姑娘也能做点自己的事! 此刻毫无奴仆意识的某人倒是没有一点负担的就离开了。 而房中,手掌上缠着纱布的镇妖王却是一脸冷色中更夹杂了气闷之色。 …… 铸造行会的门面在南大街上。 因为机关术的独到力量,铸造行会的人无不是趾高气昂的。 特别是行会门口的驻守者。 他年纪轻轻,却吃的是脑圆肚肥,只因其舅舅是铸造行会的大宗师而在这里作威作福。 白如月在对面的茶楼上喝了两杯茶的功夫就发现,所有进出行会的人都非常自觉的在他的桌上放下一些银两,权当过路费般给予孝敬。 而那位则眯缝着眼,对谁都不正眼瞧看。 白如月瞬间就明白铁牛为什么会被撕了身份牌了,肯定是他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没给银子,所以才被收拾了。 想到这里,她把带到头上的黑色罩帽紧了紧带子,而后便从茶楼里出来,大步流星的走向了铸造行会。 “站住!” 当白如月从那侍卫跟前的桌子跟前走过时,立时那眯缝着的眼睛睁开了些许的冲她横到:“怎么这么没规矩啊?知道这里是哪儿吗?就这么横冲直撞的?” 白如月抬头道:“上面写的不是很清楚吗?铸造行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