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被一个女人甩了耳刮子,这口子如何咽的下去。 当即撩起袖子,煽动身后的随从,叫嚣道:“来人,给我砸了这场子。” 话音刚落,现场如煮开的水开始沸腾不安,两边武馆的人,打成一团。 石晓晨看着混乱中维持秩序的张蔓儿,一副临危不乱的模样,就心口堵的慌,想也不想的,挤过人群,扬手凌厉的掌风朝她脸上挥去。 想象着那张美丽的脸蛋开花时,一定会让他痛快不已。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他的手即将挥到张蔓儿的脸时,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擒住。 石晓晨吃惊抬头,便对上一双剑眉星目,冷硬英俊的脸。 只见薛川双手用力一扭,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处,就听见噗通一声,某人已成跪拜的屈辱姿势。 薛川冷冷的声音,兜头浇下:“我看谁敢砸场子。” 简单的一句话,残忍的不带一丝温度。 石晓晨膝盖受到重创,跪在地上,连起身都费劲,耳边的那些议论声,哄笑声,无疑是一记记鞭子抽在他的脸上,让他身心生疼的同时,脸面无存。 “来人,快扶我起来。” 回应他的哪里还有人,有的只是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哼哼直叫的手下败将们。 张蔓儿喝道:“滚。” 这一声就跟特赦令般,原本倒在地上哀嚎的石家仆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好远。 其中有一个跑最后的仆人,身形停顿了一下,还不忘回头,扶起狼狈的石晓晨,一溜烟的滚远了。 看着这场扫兴的闹剧,张蔓儿看向一旁的薛川道:“相公,这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咱们该如何?” 薛川面不改色道:“以牙还牙,来人,去砸那边的场子。” 张蔓儿浅笑,果然是夫妻,都想到一块去了。 她往人群中看了一眼:“芦苇,带上几个人,去闹闹场子。” 听说北斗武馆今天十分冷场,她派去的这些人,打架砸场子,反而能带来一些看热闹的人。 不知道她推动了热闹,会不会引起石府的“夸赞”呢? 石府也就这些下三滥的招式了,这让张蔓儿有些失望,对手如此不堪一击,她还没玩够呢? 还以为石晓静修身养性两年,会有所长进,看来还是老样子嘛。 张蔓儿一声令下,芦苇自然领命,她扬手带上十来个人,气势汹汹的往街头一角奔去。 闹剧结束,台上的师傅敲着锣鼓,高声喊道:“各位看官们都看到了吧?这石府的人实在拙劣的很,比不过薛记,就带人砸场子,让各位受惊了,下面比武比赛继续。” 台下的看官们窃窃私语,心里的天平都无意识的倾向了这边。 “相公,这次北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已经坐回位置上的张蔓儿,端着一盏茶,悠然的品茶。 台上的锣鼓震耳欲聋,带动了全场的气氛,台上的比武者,井然有序的在切磋。 耳边都是看官们的喝彩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