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多大似的,还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你缺不缺德啊?” “就是,还不是贪图别人的钱财,这喜酒也别请了,我们不会去喝的。” 大多数村民嚷嚷着,对这对婆媳的行为很不满。 李春香这次算是撞到了刀口上,被几个村妇说的脸青白交错。 薛田强迫陈寡妇那事,就是她这辈子抹不去的污点,好不容易沉浸下去,又被这些村民提起,如何让她不气恼。 这些村民就是羡慕嫉妒恨,见不得薛家人好。 李春香跳着脚骂:“不来喝喜酒就不来,谁求着你们来啊。这样也好,薛家省一点喜酒钱。” 说完,就挽着田氏的胳膊,气呼呼的走了。 作坊里的村妇都出来安慰张蔓儿,看着这一张张关心的脸,张蔓儿还是感动不已:“行了,我没事,大家都干活吧。” 王婶脸上挂着关怀,跑过来道:“东家,你可真沉的住气,那石小姐若是真的进门了,你还有地位吗?” 虽说是按进门时间排,但这钱势能压倒一切。 张蔓儿今后的生活如何艰难,众人已经可以得知。 这当事人不急,这些村民急的样子,张蔓儿也是无奈笑笑:“王婶,我知道你们关心我,我很感激,但我能如何?” 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这些人反而不信,索性张蔓儿也破罐子破摔,装可怜了。 众人见状,扶额直叹气:“ 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你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就看薛川的良心了。” 老薛家 李春香挽着田氏气呼呼的回到薛家,两人就将张蔓儿破骂了一顿。 什么东西,不知死活的小贱人,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还敢这么狂傲,等过两天有她哭的。 田氏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可以拿出一部分给薛雪准备嫁妆。 薛雪这孩子到也沉的住气,这段时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窝在家里乖巧的绣手帕,可谓是足不出户,这让田氏惊讶的同时,也隐隐有些担心。 这时,村里的李媒婆扭着水桶腰,挥舞着手绢,摇曳生姿的走了过来。 “呦,大婶子,春香你们都在啊?薛雪在绣花呢?瞧瞧这绣的手帕是富贵双竹,绣的可真好看,这手可真是巧。”李媒婆不请自来,一进屋那高嗓门嚷嚷的,让人想忽略她都难。 “李媒婆,你今个来薛家,所为何事啊。”田氏撩了撩眼皮子,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殷勤的给她端茶倒水。 从之前薛阳的亲事,李媒婆不肯去说后,田氏就跟她断了联系。 再加上陈寡妇那事,她又站在那边,这跟薛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田婶啊,你说我这媒婆上门,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好事啊?你们还不知道吧,隔壁村有人看上薛雪了,那可是富户啊,家里有田地几十亩,还就一个儿子,你说说看,若是薛雪嫁过去,岂不是享福的命?” 李媒婆说的口沫横飞的,恨不得一股脑将男方的情况说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