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馒头塞给他,他还分给我一半……” 徐饶抬起头,眼圈红着,眼眶内似泛着泪花,手盖在她大上紧紧揉着,似也害怕她也跟昆子一样会突然就这么…… 等烟蒂快烧到他手指的时候,他又紧着吸了最后一口。 “上大学那会儿,我跟昆子两个人跟人干架,对方说老子睡了他女人,其实那娘们长啥样老子都不记得了,应该是挺sao的,就记得那女的聚会上自己过来缠着要敬酒,那也是她自个儿心甘情愿的爬咱的床,谁知道那狗样娘的烂货居然反咬咱一口,想起来也真他妈晦气。那天,对方七八个人对我们俩,当时其中一个孙子的脑袋就被我给开了瓢,那血流得满脸,那场景,说出来你也不信,昆子一个人就干翻了五个人,全给整趴下,学校要处罚我们两个,昆子就非要一个人把这件事扛下来,不过老子也不能连累了兄弟,第二天还是跟他一块跟老头子“负荆请罪”去了。” 徐饶这一晚上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这些话往常他铁定不会轻易开口,这些都是他跟她掏心掏肺的话,他相信她,甚至于这个时候在依赖她,他极需要一个人跟他以前分担这份痛苦,不知道为什么,徐饶偏偏就过不得她,放不开啊。 许是太累了,徐饶眯着眼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冯饕这才轻轻的挣脱他的手,跑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点吃的。回来的时候没见徐饶的影子,冯饕拎着一大袋的东西赶紧去找他,好不容易在厕所门口看见他,他还站在那里魔怔似的盯着女厕所瞧。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没人了,昆子还在病床里安安静静的躺着,像个没生命的死人,他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她仿佛就是他整个世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不见了,以为她去上厕所了,就一直站在人家女厕所门口,一直盯着,一直等着,脚踩在地上感觉都是软的,整颗心一直往下坠,一直坠。 冯饕不由得轻喊了一声他名字。他才机械性的回过头,两眼都是虚的,似望不尽底的空洞,没灵魂似的,苟同行尸走肉的活在人世间。 几乎是一瞬间的爆发,他红着眼冲过来,双手箍得她紧得不能再紧,似非要将她给揉进骨子里才行。 冯饕疼得一张脸都白了,精致的五官几乎压成一团,刚想开口问他发什么神经,却发现脖子上一凉,却是他哭了。 什么时候见过徐小爷会哭哦,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他得舍弃掉多少东西才愿意放肆的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软弱、委屈通通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她跟前,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有多伤心才会如此! 也就这个女人了,这个没心没肺,这个冷血自私,这个脚踏几条船的破鞋。 可偏偏,偏偏就是过不得她啊! 徐小爷心里不知几委屈,几恨她,越是恨,就越是陷得深。 当初不过就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现在好了,把他自己也给玩了进去,不仅是她,昆子也绕进去了,昆子比他陷得深,情也用得深。 这个他们两个当初都想不到呵,哪里会晓得自己这辈子会碰上这么个折腾人的女人。 偏偏徐小爷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的时候,一个偏偏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倒出现了。 莫墨是冲她来的,得知她回京的消息后立即赶赴医院。 当然,刘昆在军总医院抢救的事他也听说了,也知道她是为了刘昆回京的,可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去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冯饕也看见他了,只咬着唇,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这个男人,她不敢看,也不愿意再看了。 怕就怕心软了,怕勾起她更多的心事。 她哪里会知道,她这一低头却是伤了这个男人的心,她那明显不在乎了,逼着自己不去管他的态度,如同一把钝了许久的刀口,“咯吱咯吱”的拉着腐朽的单音节的刺耳声响,磨着他的心尖儿。 她不在乎你了! 这是莫墨的第一直觉,随后便是满心满身的痛苦。 他伤了她,该他的报应! 《大家有珍珠的可以投给新文喜宝么,下套这文我就偶尔些许章节才收费,大家放心看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