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叫冯饕呛得满眼冒水,咳嗽个不停。 徐饶报复完毕原本就该放开她了,却没想到她胸前的那两坨肉实在打眼得很,白嫩的顶端两颗粉嫩的坚果翘着,徐饶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一只,触手可及的那份滑腻跟软绵在此前是无法想象的。 黏上去大概就不会放手了。 要不是徐饶,冯饕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现在知道了,她的乳头非常的敏感。 徐饶也不急,只慢慢的挑逗她,见她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嘴巴里倒是哼哼个不停,徐饶一声冷笑,握着那两团肉在掌心又挤了挤,虎口扣着,分明给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 他还坏心的哄着她睁开眼看,她若是不答应,徐饶也有办法对付的。 顶端的红果冷不丁被指尖揪紧,粗糙的指腹磨蹭揉弄红果果,冯饕吃疼的张开眼,看见两坨嫩白落在男人宽厚的掌心,这个男人却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看穿一个洞来。 她的胸其实不算小了,按照比例来说,应当也有D罩杯,即使不穿胸罩,只需要两坨肉稍微挤一挤,一条不算宏伟却足以叫男人惊叹的沟壑就出来了。 徐饶似乎在漫不经心的玩着那两团肉,一直到冯饕睁开眼后,才满意的在她眼中看到一抹惊慌。 只是冯饕这个犟驴不肯轻易开口求饶,只恨恨的用目光剜了他一眼,才又气又急的眼睁睁看着他把玩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从未有人开发过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玩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 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逗,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欲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 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 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 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肉,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 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 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 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 他真就不信了。 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 他没有感情的说:“含住它。” 冯饕喘过气,满脸不愿意,可这次徐饶下狠心了,摁着她脑袋,愣是撬开那红润的小嘴,蛮横塞了进去。 得,冯饕知道男人是什么味道了。 腥味,苦味,带了点咸味。 起初她不动,他自己挺腰来回的弄,只是苦了她得含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还没办法咽口水,嘴巴下巴湿了一大片。 其实痛苦的又何尝是她,徐饶也好不到哪里,那儿只单单被含住而已,没有任何技巧,他只觉得温暖如太阳,又滑如泥鳅。 他唯有不断深入一点,更进去一点,才能缓解些许。 冯饕满眼泪水的看见上面的那个男人仰着头,一脸的动容难忍,优美的脖颈仰着完美的弧度,漂亮得很。 这么个漂亮的男人,即使是达到高潮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画面。 伴随着徐饶的闷哼,喘着粗气,两手用力的压在冯饕的小脑袋上,几乎是拼着死劲的,冯饕闭着眼好不痛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退出,那根东西已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