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笑着让商船上的人们起来后,说道:“不必如此多礼!” “皇帝陛下……我等……我等刚刚对您不敬,请陛下不要怪罪……”中年人擦了擦冷汗。 秦铭哈哈大笑说:“我身为一国之君,岂是小气之人?诸位,不必如此芥蒂。” “陛下果然如传言一般仁圣,实乃万民之福啊!” “哈哈,不能再夸朕了,再夸,朕真的飘了!” 秦铭哈哈大笑。 船上的人们也都笑了,就这样,大家一路上行船,大概行了半天,终于到了楚国的港口。 上岸后,秦铭对中年人说:“大叔,自此以后,岛国,是不敢再欺负你们了,不过你们这里的官府,似乎也不太作为,带我去官府,我要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之前,海上几个月时间失踪一两千人,官府派了一次官船调查,就不了了之了,这事儿,秦铭可无法容忍, 所以,必须得搞个清楚。 中年人闻言说:“咱们这里的县衙,距离这里不远,我带您去!” 秦铭点头,随即跟着一起,半个时辰后,就到了当地县衙的衙门口。 秦铭直接走上前,在衙门口开始击鼓。 不多时,衙门大堂,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县令坐上堂,开口: “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秦铭走上大堂:“大人,我要报案,本县渔船商船出海后,差不多有一千多人未归,请大人明察!” 上方的县令闻言一愣,仔细打量秦铭,随即起身: “海上诡异之事,本县管不了,你来找本县,不如多拜拜龙王爷。” 说着,这县令就要起身离开。 秦铭眉头一皱:“简直岂有此理,身为朝廷命官,不为百姓办事谋平安,只让人去求神拜佛找庇护,你这县令当的简直可笑!” 那县令闻言大怒:“混账,你算什么东西?你敢如此说本官?信不信给你三十大板?” 秦铭冷笑一声:“打我板子的时候,你是官,海上几个月失踪两千人的时候,你是什么?” “你……”县令死的手都在颤抖。 “我怎么了?如今新帝登基,重点打击向你这种不作为的官,你吃俸禄,不为君分忧,做一地父母官不为百姓做事,你这个官,也好意思说是官?” “大胆,你个刁民,你敢如此诽谤本官?来啊,把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那县令恼羞成怒。 秦铭却冷笑一声,看着走上来的几个衙役,说:“你也难道要听这不作为的县令的话?” 为首的衙役一愣,说:“我等只是衙役,不听县令听谁的。” “哼,尔等拿朝廷俸禄,食百姓之粮,做的是朝廷的衙役,是百姓的衙役,何事成了这个县令的衙役? 尔等扪心自问,一个不顾百姓死活,对两千人失踪一事仅用拜神敷衍的官,也值得你们为之拥护?”秦铭看着众人问道。 在场的衙役皂吏都面面相觑,虽然觉得秦铭说的有道理,但是,他们毕竟只是衙役。 上方,县令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大喝:“刁民住口,尔如此挑拨离间,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的是你,朝廷严查不作为的官,这里虽说离帝都远了些,但你要明白,审判虽然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秦铭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