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对他说:“我就是抓了人,这些大人也会保他,以此获得他的好感。到时候他为了感谢他们,说不定就把煤屋给他们了,对你更加讨厌,煤屋等给你?” 太仆寺卿一听,他么的有道理啊。 可是现在明争暗斗都抢不过,这怎么搞?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左相开口:“太仆寺卿,你不是要给你儿子做主?抓啊!” “是啊,抓啊。”太保也催促。 他们确实是想充好人,太仆寺卿制造麻烦,他们帮煤屋老板解决,煤屋就有希望是他们的了。 然而,太仆寺卿也明白了,说:“不抓,我只要赔偿,只要这个煤屋。” “你这是什么意思?强抢吗?当着本都御史的面,强抢百姓的店面?”左都御史开口。 太仆寺卿无语了:“那我儿被白打了?” “打人是打人,煤屋是煤屋,挨了打就要煤屋是什么道理?”太常寺卿开口。 于是乎,他们又吵做一团。 屋子里的秦铭都听的不耐烦了,忽然开口: “都别吵了,一个个的身为朝廷令官,居然当街当着百姓的面为了一个煤屋吵吵嚷嚷,传出去是想让天下人耻笑吗?” 忽然被一个百姓教训,这些官员面子上挂不住啊,就听太保皱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们这些官员了?” “你还知道你们是官员啊?身为官吏,不去公干,却在这里争夺百姓私有财产,你们可真是给朝廷长脸啊。不知道皇帝知道你们此刻的所作所为,会做何感想!” 听到屋子里传出的讽刺后,众官员都怒了。 其中,左相大喝:“大但,你敢非议朝廷令官?信不信本官让人把你抓了下牢?” “左相好威风啊,既然听不得我的话,那不妨抓我一个试试?”屋子里声音传出。 左相脸色一沉:“敬酒不吃,你吃罚酒,真以为本相要将就你吗?顺天府推官何在!” 胡推官出列:“丞相大人,卑职在!” “给本相进去,把那辱骂朝廷令官的小子给本官抓出来!”左相开口。 胡推官闻言不敢不听:“是!” 接着,他手一挥,带着身后的捕快就对着那煤屋冲进去。 只是冲进去后,却良久没了动静。 外面,左相皱眉:“人呢?为何还不带出来?” 不多时,胡推官带着属下们低着头出来了,只是却没有抓人。 左相脸色难看:“本相让你抓的人呢?” 胡推官脸色同样不好看,说道:“丞相大人,卑职不敢抓!” “本相让你抓你为何不敢?”丞相大怒。 其他人也都疑惑起来,还有丞相下令都抓不了的人? 胡推官咽了口唾沫:“下官真不好抓……” 左相冷哼:“不好抓,你告诉我里面是谁?难道是天王老子不成?” 这时,屋子里的声音响起:“左相,你想抓我?” 话音落下,众人看去,就见秦铭从里面走出来,神色淡然。 一瞬间,所有官员呆住,太仆寺卿李阳甚至脸色都白了。 再看左相,此刻也是眼睛一瞪,盯着秦铭说:“你……你是煤屋老板?” 秦铭一笑:“正是区区在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