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害原主的颜向菱用命去填。 其被拖走了,大厅又恢复安静。 萧夜衡心疼颜水心,下令吩咐,“郡主累了,接下来几天不再见客。” 一干下人连忙称是。 精致的膳食随着下人的鱼贯而入端上桌,萧夜衡开始周到地亲自侍候颜水心用膳…… 安王亲自关注的案子,又因先前就收集齐了罪证,刑判得特别快。 白季哲一家及其参与前晋王私设囚牢的大臣,一律重罪斩刑。 颜向菱诛害其妹,死罪。 皆由五日后处斩。 大女儿定罪,颜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立即就上安王府找颜水心。 奈何安王有令,升平郡主不见客。 他一时也不得法门。 …… 定远侯府大厅,谢思雅埋怨父亲,“爹,颜水心被封为升平郡主,且被指婚给萧夜衡为正妃的事,你为什么让人瞒着我?你知道,我去安王府闹了多大的笑话吗?” 于是把误会颜水心是安王侍妾、被萧夜衡奚落的事说了一通。 “我那不是怕你病着受不了打击?谁让你大病初愈不声不响去安王府的?”定远侯谢言恨铁不成钢,“都怪你,当初安王不过是毁了左脸,少了只眼睛,你鬼吼鬼叫什么?把人当厉鬼,安王能不记恨?若是你当时胆子大一点,五六年前就是安王妃了,有她颜水心什么事?” “谁知道一向英俊的安王会变成那个鬼样子?我不是一时失言。我都为他的事耽误了五年多。活生生熬成了个老姑婆,谁都在背后嚼我舌根。” “早让你低嫁,你不肯。”谢言发愁,“这下好了,上赶着去安王府找不痛快。以安王的脾性,不可能就这么放你出来?” 谢思雅似想起什么,瑟瑟发颤,“爹,安王说你教女不严,要削了你的爵位……” “什么!”谢言吓得老脸发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此时,传旨的太监林德奉了卷圣旨过来,二人跪迎,旨意下,果然是削谢言的侯爵之位。 谢言反手甩了谢思雅一巴掌,“不跟本侯商量,跑去安王府,本来这次,晋王倒台,跟我没关系。顶多是安王退了你的婚,皇帝不待见我就罢了。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你搞不清楚颜水心的背景,去打压她做什么!她可是救了皇帝、及一干朝臣的人,功在社稷,见了皇帝都不用跪。你还对她吼,还想告她。我怎么教出你这么没脑子的女儿?” 太监林德耻笑着说,“谢言,你已被削去爵位。已没资格自称本侯了,还请慎言。” “……”谢言气不打一处来,又甩了女儿一个耳光。 谢思雅被打得摔倒在地痛哭。 林德又说道,“这定远侯府是皇上赏给有爵位的候爵住的,不是你们呆的地儿,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咱家就在这儿盯着。” 谢言只好领着一大家子人收拾东西搬家。 谢思雅气得肝脏疼,狼狈离开侯府的那一刻,大街上无数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 “听说了吗?谢侯爷被贬为庶民了。他当时不支持皇上,就是根墙头草,白拿朝廷俸禄,一只米虫。” “我听安王府的下人说,谢思雅当初被退婚,是她嫌安王毁容,这种势利无义的女人,活该有此下场。”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谢思雅真想去撕了他们的嘴。 可那么多人,像看猴戏一样的围观,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跟着父亲上马车远走。 太急了,当天落脚在一处豪华的客栈。为了放行李,还包了几个房间专门堆东西。 深夜,谢思雅叫来了侍卫高旭,此人武功高强,约莫三十几岁,在侯府当护院十几年了。 父亲不再是定远侯,今天遣散了很多下人,还是有十几个忠心的愿意继续追随,高旭便是其中一个。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