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旭文,嫉妒呢?” 庄勤的爱情之路一直比较坎坷,初中时候过于沉迷言情小说,导致错过早恋;高中时候发誓考上好大学,要去最高学府来一场绝世之恋,于是拒绝无数少年示好的小纸条;等真进了大学,突然发现身边的男人各个歪瓜裂枣,稍微好些的全部有主了。她痛定思痛,决定主动出击,但凡看上了谁,就去约。奈何作风太狂放,男方一见她顶着敢死队的表情求约会,哪儿还敢去? “你的方法有问题。”贺云舒道,“是不是要对症下药?” 庄勤冥思苦想了很久,道,“邓旭文喜欢钱,爱算账,你说该下什么药?” “这种是绝症,无药的,你最好换个对象。” 庄勤很不满,反怼道,“那你是什么病?魏宇给你下了什么药?” “爱情,是爱情的毒药。” 中了爱情之毒的贺云舒看什么都是好的,连对方家也没任何芥蒂了。 方太太的生日快到,她去选了几样她喜欢的东西。 这一次,是她去方家接娃,顺便送礼了。 方太太直说她客气,没必要每次来都带东西。 贺云舒左右看,“孩子们呢?还没起来呢?” 正说着,楼上传来小熙的大叫声,小琛抱着一个河马的游泳圈冲出来,方洲拎了个包跟在后面。 自离婚后,方洲的时间陡然多起来,回回不是他送就是他接。 如果婚姻失败能让他成为一个好父亲,倒是很不亏的。 只是方洲看起来很疲倦,眼睛里面有些红血丝,眼眶下也满满的黑眼圈。 贺云舒就多看了他一眼。 方太太见状,道,“新项目不是很顺利,烦着呢。既不让人问,自己也不主动说,性格越来越讨厌了。要不,你帮忙说一声?” 她哪儿能说啊,只好哼哼着。 方洲将包给幺姨,看着她将孩子弄贺云舒车上。 贺云舒走过去,看儿童座椅绑结实了,就要上车。 “云舒。”方洲开口。 她回头,对上他略有些阴沉的脸。 “过来聊两句。”他指了指旁边的花台。 此时七月,百花繁盛,蜜蜂和蝴蝶在花间飞舞,枝头还偶有不知名的小鸟在叫。 贺云舒嘱咐幺姨将孩子们安抚下来,走过去。 方太太本要跟,被方洲一个眼神杀住,只好嘀咕着折返。 方洲站在树下,似乎在看鸟,又似乎在组织词汇,好一会儿没说话。 贺云舒耐着性子等,没直接催,只问,“你看起来不太好,是工作太累了?” 他这才看她,仿佛很久没听见过这样关切的话。他敷衍地摇摇头,两手搓了一下脸,道,“有个事想拜托你。” “你说。”她道,“能帮的一定帮。”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托你约个人,看方便不方便。”方洲道,“我记得你之前的领导叫魏宇,后来调去外面了,对不对?” 贺云舒略有点惊讶,一时千头万绪冲出来。 她看着他,“关于什么事的?” “有个新项目,跟赵立夏和翟智诚合作的,要做一个批文,恰好魏宇调职过去新接手这块工作。我想着你这边应该能说上话,所以约出来聊聊?当然,不是要走什么捷径或者借路,就谈谈咱们应该怎么做这个事,差什么材料和资质,该怎么补,还有哪些手续要完成——” 她听明白了,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