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提姆对凯特比了个手势,两人衔着简易型的空气净化器,三下两下就跃上了高处的滴水兽,然而即便从这里放眼望去,也很难再找到刚刚那人的半点踪影了: “这人在刺客联盟里的地位肯定不低。” 凯特吐掉了嘴里的空气净化器,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也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而且是个女性。” 提姆:“那人包裹得一点线条都看不出来,你是怎么发现的?” 凯特瞟了他一眼,十分疑惑为什么这位被誉为“在冷静和缜密聪慧方面最像蝙蝠侠”的前任罗宾会问出这种问题:“……哪位男性会把自己的下半身二话不说就怼在墙上?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提姆:……你赢了。 就在他仔细回想,刺客联盟那份长得要命的成员名单里,在按实力排序之后,谁的地位能足够高、高到可以动用这种程度的高科技武器的时候,凯特已经接通了芭芭拉的内线电话汇报最新的战况:“我们没能留住那人,但是也不能说毫无所获,她带走了一截窗框。” 芭芭拉在听到那个单词之后,立时就像凯特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一样,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窗框?” “是的,没错,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东西,你要不要去问问菲奥娜?” 芭芭拉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毕竟这截窗框的来处是菲奥娜曾经居住过的房间外,再结合刺客联盟近来对菲奥娜莫名执着的态度,要说这东西跟菲奥娜无关怕是连鬼都不信:“我这就去问她。” 菲奥娜眼下正在帕米拉和哈莉给她找的安全屋里收拾东西呢。一天之内接到了来自芭芭拉的两次通讯,让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而在听完了芭芭拉转告的事情之外,这种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感觉便更为严重了。 她左想右想,还真想不起来自己曾住过的地方的窗框有什么特别:“没有……这样吧,等我想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你。” “那就先这么决定了。”芭芭拉忧心忡忡地叮嘱道:“最近你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做好伪装,或者没有什么要事,就干脆闭门不出,等到刺客联盟把曼哈顿分区检查完了离开了之后你就安全了。” ——然而我们都知道,flag这东西是不能随便立的。 就好像在电影里,说着“打完这场仗我就回家结婚”的人就一定要死在战场上;说着“跳完这支舞我就去告白”的人一定要在跳到快结尾的时候就被人拽走;同理可证,昨天刚对着芭芭拉信誓旦旦地保证了“绝对不会闲的没事出门乱晃”之后,就肯定要有什么事逼着她不得不出门一趟。 次日上午,菲奥娜在客厅拉上了所有的窗帘,正准备开始边吃爆米花边追剧放松心情的时候,就听见从楼下传来一阵嚎啕的哭声。 那声音何等绝望而撕心裂肺,其中蕴含的悲痛与愁苦之情即便隔了十数米高的楼,也能透过浓绿的树荫的阻隔,在一众劝慰声里越众而出,直接就把近来感官愈发敏锐、对别人的情绪的感知力也随之增强了不少的菲奥娜惊得当即便站了起来,手上的一整袋爆米花都散落了一地: “你们警方——是不是永远都要这么不作为?!我女儿都失踪三天了!为什么还是什么信息都没有?她明明就在这里失踪的!”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整整三天了,你们还什么线索都找不出来?!” 菲奥娜看了看放在茶几上,随时都可以拨出去的电话,又悄悄趴在窗台上,在窗帘掩盖的缝隙之下往外看了一眼,她一眼就锁定了那个白发苍苍的、正在哭着要警方无论如何都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