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恨这个女人,如果可以的话,她根本就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然而,她却一再地重复着那句话。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他一面吧!” 江沅的眉头蹙得更紧,她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 “你要见巩眠付,那是你自个儿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求我吧?” 只是,唐心慈摇了摇头,眼泪不断地夺眶而出。 “不,他不愿意见我了,他不可能会再见我了……江沅,过去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出那么多的事来,你原谅我吧!你让我继续呆在他的身边吧!过去那么多年,我就只有一个他,失去了他,我什么都没了啊!” 唐心慈哭着喊着,可她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听不懂。 她的手垂放在身侧,这样的唐心慈,她不曾见过,而她说过那些话,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问些什么,那几个守卫立即走了过来,一脸抱歉地看着她。 “对不起,是我们没把人看好,吵到您了。” 说着,在面对唐心慈时,态度一变。 “唐小姐,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们无情了!我们已经说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唐心慈被他们拉扯着,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站在几步之外的江沅,心里不住地抽痛。 她曾经以为,她是南楼的女主人,直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女主人,通通都是笑话。 她仍在不断地哀求,江沅的眉头不曾松开,看着她被带到门外,却始终不肯离开,仍然逗留在门口。 她转身走进屋,随后,用手机拨通了巩眠付的电话。 那头只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了,男人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柔意。 “怎么了?” 她拿着手机,看着门口的方向。 “唐心慈来了,就在大门口。” 巩眠付沉默了一下,只丢下一句“我现在回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江沅将手机放回原处,在沙发前坐下,继续跟两个孩子玩耍。 直到外头隐约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她才慢吞吞地站起身,走出去。 大门口的地方,唐心慈远远就看见了巩眠付的车,当车子停下来以后,她就冲了上去。男人打开门下车,在瞥见唐心慈后,脸色难免有些难看, “你们就由着她在这闹?” 守卫听出他这是发怒了,也不敢说些什么。 唐心慈看着他的脸,这段时间,她想尽办法就是见不到他一面,这会儿,不可能错过这机会。 “眠付,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你听我解释,关于那些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男人不说话,余光瞥见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身影,立即迈开步伐走过去。 江沅抬头,他就朝她走了过来,仔细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没什么事,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她摇了摇头,目光越过他望向门口的唐心慈。 “她说要见你,还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原谅。” 她顿了顿,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