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店的房间内。 他唯一能想到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来的人,就只有一个。 这三天,对他来说极为漫长。 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三天,那个男人是不是对江沅有了过分的要求。 今天一早,他就被放了出去,虽然那些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慌乱。 他被放出来以后,第一时间就赶往了江沅租住的家。 当他推开那一扇门,印入眼帘的,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整个家都翻了一遍,始终都没能找到江沅的身影,他便去找了邻居,在邻居的嘴里他才听闻,于今天早晨江沅已经搬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最后,邻居还说了句,江沅离开时,似乎有一台黑色的轿车过来接她。 走下阶梯,易珩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艳阳,突然之间,他觉得这艳阳是过分的刺眼,让他差点就睁不开眼来。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一种悲凉感在顷刻袭上了心头。 他早该猜到,从巩眠付出现的那一刻开始,那个男人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只是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其实,无须去想,他就能知道江沅会离开的原因。 这是头一回,他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 他长吁了一口气,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他会从巩眠付的手中把江沅给抢回来的,他不会再让那个男人伤害江沅了! …… 进了房子以后,男人便快步过来,直接就弯下腰将宝宝和贝贝抱了起来,她回过神,连忙下去追上他的步伐。 然而,他却大步地上了二楼。 她追上去,他踢开其中的一间房间走了进去,她却猛地在门前止步。 旧时的记忆鲜活,她不可能会忘记,这间房间在五年前曾经是他们孩子的房间…… 那个时候,肚子的孩子初成形,巩眠付是第一次当爸爸,哪怕月份不大,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起婴儿房。 而这个房间,乍看之下竟是与记忆中没有丝毫的两样。 明明,这里不是南楼,明明,这是另一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这摆设却是一模一样? 心底有一道伤痕,慢慢地咧开,再次汩汩地流出血来。 巩眠付将两个孩子放在了小床上,然后帮他们盖好了被子。 直起身转头,她仍然站在门口,那张苍白的脸上溢出了几分无助。 仅仅一眼,他就看穿了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不进来吗?” 他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颤,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宝宝和贝贝在床上睡得很沉,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着站在旁边的男人。 “为什么不把这房间跟南楼的房间一模一样?” 那毕竟是五年前的事,她本来以为,在那件事以后,他会把房间拆了,眼不见为净。 可是她今天才发现,这房间的每一个摆设,都与记忆中的没有丝毫的区别,周遭也打扫得很干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