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爷,我们的人对那几个人再三严刑逼供,那几个人已经把真正的幕后指使之人说出来了,那个人就是……”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其实,这样的结果,是他早就猜想得到的。 只是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没有去面对罢了。 他挥了挥手,那人走开,他回过身,看着面前的宅子。 巩老爷子的声音仍然不断地从主楼里传过来,他收回目光,抬步向着车子而去。 他并没有后悔这个决定。 要是他想把江沅接回来,那么,他便只能在那之前,先铲除可能的障碍,这也理所当然包括了,他的父亲。 …… 一通电话,打到了唐心慈的手机里。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色阴沉得可怕,好半晌以后,她扬手一挥,桌子上的东西尽数被扫落在了地面上。 巩眠付改变了。 更甚是猝不及防的改变。 她虽然成功地将责任推到了巩老爷子的身上,但是,她却没有半点预期内的快乐,本来,她也是预防巩眠付把五年前的事情查到才做了这么一手,如果可以,她是希望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 因为若巩眠付当真去查了当年的事,也就表示着,江沅在他的心中占据的位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手机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一条短信,她点开一看,随后,更是大怒。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巩眠付离开了巩家! 他根本就没来她这边,直接又离开了! 她将手机重重地砸在了墙角,那手机应声坠落在地面上,瞬间粉碎。 她眯起了眼,心里不断地在冷笑。 她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是否会回到巩眠付的身边…… 要是她胆敢回来抢走她的位置,那么,就休怪她让她死在这安城之中! 唐心慈站起身来,正准备要上楼去。 刚踏上阶梯,后头,佣人上前小声地提醒。 “三少奶奶,大后天是您父亲的忌日……” 她的步伐微顿,若不是佣人提起,她还真忘了这么一回事。 她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便继续上楼。 推开主卧的门,她反手将门关上,房间内,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抬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头开始逐渐被昏黄所吞噬的地平线。 她握紧了拳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这之后的很长的一段日子,唐心慈都成了安城里的一个笑话。 听说,她因为假怀孕被拆穿的事一直不敢外出见人,唯有一直都躲在南楼,只是,她毕竟惹怒了巩老爷子,估计被赶离巩家也是迟早的事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猜测唐心慈到底还能得意多久。 当年,关于他们三人的事情知晓原委的不多,大家看到的,无非就是唐心慈的骤然出现,然后还有巩眠付和江沅的离婚,曾经的恩爱令人一时唏嘘,便也不由得开始对于唐心慈是否插足这个问题议论纷纷。 这一些,唐心慈自然是知晓的。 哪怕她不断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