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即使五年不见了,她还是没有分毫的改变。 “好狗不挡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听见她的声音,唐心慈倏地瞪大了眼,嘴里一味地低语:“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竟然回来了……” 江沅挑了挑眉,敢情她活生生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唐心慈回过神来,她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神色有些复杂。 五年的时间,她三十一岁,即使再怎么努力保养,容貌也走向了苍白。 她的眼角处甚至还有些细纹,不管她再怎样不承认,她终究是被时光无情地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而江沅,今年才不过二十五岁,正是美好的年华。 时间似乎根本就没有残酷地对待过她,即使五年不见,她仍然年轻,更甚是,比当年添了几分妩媚动人。 这样的女人,正值让男人心动的时候,而她们站在巩眠付面前,无疑,江沅更胜一筹。 这样的认知她不得不承认,却也让她有了危机感。 江沅对巩眠付有着怎么样的意义,她不是不清楚。 曾经,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才会认为只要给她时间她总能得到巩眠付的心。可如今,这个女人竟然回来了,甚至还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还有什么条件与她争巩眠付? 不,巩眠付是她的,她是不会让江沅得到他。 她沉下了脸,眼底尽是锐利。 “你回来做什么?当初既然走了,就别再踏上这个地方!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你是在这跟眠付见面?” 江沅有些不漏痕迹地一惊,唐心慈不说,她还真不知道巩眠付今晚也在这里。 她勾起了一笑,看着她的目光淡漠,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重要的人。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这里?我生在这长在这,我的根也在这,我是迟早会回来的,我以为你早就该知道的。至于见面嘛……”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你猜,我是不是跟巩眠付见面呢?唔?” “你!” 唐心慈的脸扭曲得狰狞,她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想要将她掐死一样。 “江沅,你不要自以为可以跟我抢巩眠付!” 她笑,不语。 她愈是这副模样,唐心慈的心便愈是不安。 她不知道,江沅今晚之所以在这到底是不是跟巩眠付见面,她害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巩眠付是否根本就没跟她断过联系。 她害怕,害怕这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会毁在这个女人的手上。 因为她知道,只需江沅勾勾手指头,指不定,巩眠付就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她绝不容许这样的威胁。 唐心慈眯着眼,面容冷冽。 “江沅,你还记得我当年跟你说的话吧?” “若我说,我不记得了呢?” 不顾她扭曲的脸,江沅“呵呵”地笑了起来。 “唐心慈,你记得好好守住你手里的东西,因为,我怕你再也守不了多久了。” “放屁!” 唐心慈想也没想,就扬起了手。 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