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占为己有。 “我是一个人,你却从来都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一直都是用你自以为是的观念来限制我。” 男人没有吭声,其实,他想反驳,但不得不说,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竟是连半个字都反驳不了。 他必须承认,他是自私的,他自私地把她霸占,不让任何人接触都她,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将她锁进唯有他才能接触的世界里。 不见,天日。 江沅看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跟你多说些什么。” 说完,她就扭过身,背对着他躺下来。 她倔强的后背挺得笔直,他看着她的后背,嘴唇蠕动,到底,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半晌,他只能转身走了出去。 等房门阖上,病房内顷刻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沅枕着柔软的枕头,双眸是不自觉地放空。 不能怪她对他这么绝情,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个儿讨来的。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感受,更不曾了解她的想法,他只武断地遵从自己的心替她作出最后的决定。 那么她呢?对他来说,她又算什么? 她阖眼,那一晚他的碰触,似乎仍有触动,只是,那些记忆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彷如,从骨子里生出来的一般。 药水通过点滴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暂且算是缓解了她身体的难受,她渐渐有了睡意,禁不住再一次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 巩眠付推开门走出病房后,刚走了几步,便与那角落走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当他看清来人的脸庞时,眉头不禁一紧。 易珩的消息果真来得快,前脚江沅刚刚住进了医院,他后脚就赶了过来了。 可是,他以为他到这来,就能如愿以偿了么? 男人勾起了冷笑,堂而皇之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来这里做什么?” 易珩被他堵住了去路,也不恼,只是那唇角的嘲讽是那样的明显。 “看来,你被她吼出来了。” 男人眯起了眼,易珩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巩眠付,在你的心里,当真将她当成你的妻子么?” 类似的问题,那意思却是一模一样的,他抿唇,就在刚才,江沅才问过他,究竟在他的心里,她算什么。 只是,他没有回答江沅,也不可能会回答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别想进去见她,死心吧!” 听见他的话,易珩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收回目光,改而带着几分揶揄地瞅着他。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屁孩占有欲作祟,霸占着自己心爱的东西不让别人碰。” 他顿了顿,音调骤降了几分。 “承认吧,巩眠付,你不让沅沅见我,甚至不惜用我不知道的手段阻拦,全都是不想让我得逞罢了,因为你知道,一旦发现我没死,我回来了,沅沅就会到我的身边来,而你,说白了是不想输给我而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