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没有再把东西都砸掉,而是视若无睹地走出浴室。 她越过大·床,径直地走向了露台。 早晨的风,带着一种透骨的凉意。 她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的热闹,有些失神。 现在的她,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一脸渴望地看着笼子外的广阔世界,一心想要得到向往已久的自由。 只是,那些自由在她眼里却成了奢望。 她不知道,这样被锁在这里的日子她还要过多久。 是不是这一辈子,她都没有办法离开? 又或是,惟有死,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真的,只有死吗…… 不,她不想,她要逃,用尽一切办法逃。 …… 黄昏的时候,车子缓缓驶进巩家大门。 只是在刚进大门没多久,一道身影便挡在了车前,随之,车子停了下来。 车厢内,司机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侧副驾驶座上的老白,老白自是看到了那挡着去路的人,所以然,他微微扭过头,望向坐在后座的男人。 “巩爷,是主楼那边的管家。” 巩眠付本是在翻阅着手里的东西,听见他的话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管家定不会没事就跑来堵住他的车,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听从了巩老爷子的命令。 一想到这,他就难免有些头疼,其实不用说他也能猜到这用意是为何,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起手腕揉了揉发疼的鬓角,并没有立刻说话。 老白耐心的等待着,他余光注意到管家的步伐没有片刻的偏离,想来,是不会让开的了。 “巩爷,恐怕您得亲自过去一趟主楼了。” 男人沉默了下,朝前头挥了挥手。 “既然这样,就去一趟吧!” 老白应了声,向挡去去路的管家示意了下,管家这才让开一条路来。 而后,车子改而向着主楼驶去,不多时,停在了主楼的门前。 巩眠付打开车子下车,没有多说些什么就抬步走了进去,身后,老白紧紧跟在后头。 巩老爷子不在客厅,他便直接就上了二楼,敲响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巩老爷子正在看着什么,见到他进来,便顺手收起,抬起头睨向他。 “眠付,我今天让你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的吧?” 男人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他的双腿叠起,身子微微向后靠着。 对于巩老爷子的话,他也没有否认。 “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是不是就代表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巩眠付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凑到嘴边狠抽了一口。 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眼前的视线,他稍稍眯眼,表情很是淡漠。 “爸,这事你别管。” 简单不过的一句,代表的意思他不可能不懂。 巩老爷子蹙起了眉头,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赞同。 “现在外面的人还不知道,但在巩家上下,有谁不知道你让人守在南楼的外头,不让人出来也不让人进去?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