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雪,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啊,这也是她一直和自己强调的话。 窗帘那头声音越发愤怒:“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义务陪你玩那个见鬼的游戏!” 不玩那个见鬼的游戏是吧,那就玩另外一个见鬼的游戏。 “颂香,那我们就玩假装没离婚的游戏。”她说。 老师,我的脸皮可真厚是吧。 “苏深雪,你要和我玩假装没离婚游戏是吧。”现在,窗帘外那个男人的愤怒已经来到龙卷风级别的了。 苏深雪硬着头皮:“嗯。” “刷——”一声,窗帘再次被大力掀开。 窗帘掀开带出的风卷起她额前的头发,还没等它们落回,他的唇重重压在她唇上。 一切如她所愿。 一秒,两秒,三秒,这足够了吧。 第四秒。 用尽力气推他,他纹丝不动,只能拼命扭动头部,企图去避开他的掠夺,他的力道更大,整个身体山一般把她嵌在落地玻璃和他之间。 吻三秒和吻三分钟又有何差别,放弃抵抗,苦笑,捎带着自暴自弃的心理,相信,天一亮,犹他颂香就知道苏家长女耍的花样,当他质问她时,她可以振振有词道“在这件事情上占尽便宜的人是你。” 终于,他放开了她,头搁在她肩窝处,声线带着苦恼懊恼,喃喃说“深雪,我是不是再一次把一切搞砸了,是你提出要玩假装没离婚的游戏的。”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苏深雪关上水龙头,她在洗手间都呆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时间了,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指尖轻触着唇瓣。 “苏深雪?”犹他颂香隔着门板。 现在才凌晨两点,至少还得在这个房间呆上四个小时。 打开门。 两人隔着一道门框,这会儿,尴尬感来了。 前妻对前夫提出玩“假装没有离婚游戏”,前夫不顾一切吻了前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四目相对,又不约而同别开脸。 越过他,他跟在她后面,忽然间,苏深雪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一双脚木然走动着。 他站在窗前,低低说了句“我送你回去。” 这怎么可以?! 快速来到他面前,想起自己之前说要踢他六脚的事情,抬脚,却迫于他的警告眼神,收回,干干站于他面前。 “苏深雪,你到底想干什么?”犹他颂香问她。 到底想干什么,天一亮你就知道了。 “我才说过,今晚不想回去。”声音小得像蚊子。 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呢,冲着犹他颂香丢下一句“我睡床你睡沙发。”就以极快速度躲进被单里。 小会时间过去,一点点卷下被单,犹他颂香还站在窗前来着;又过去小会时间,故技重施,可犹他颂香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床前。 正安安静静看着她。 那眼神也不知道怎么的,让苏深雪心里有点难受,于是,头脑发热,说:“要是你想睡床也可以。” 话一出口,苏深雪恨不得给自己脑门几下。 他之前可是警告过她,没那个意思就不要乱说话。 “但……前提是……不许碰我。”结结巴巴补充。 他以一声叹息回应,叹息声伴随着“苏深雪,你要是老这样,会让我产生出,我和她只是吵了一次比较凶的架的错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