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艰难说出,“洗礼日前晚,你吻的人抱的人摸的人是谁?还听不明白吗?在桑柔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的一百分钟后你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谁!是谁?!” 他对她做出示意安静的手势,他说苏深雪我现在有点思考障碍,我得好好想想你的话。 可她等不了了,但她可以换另外一种说法。 “那晚,在你吻苏深雪抱苏深雪要苏深雪时,脑海中可曾出现过别人的身影,哪怕这个身影一闪而过。” 再后退半步,她不要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 “颂香,不要骗我,你心里知道的,我已经够可怜了。” 再后退半步,让自己的脸完完整整暴露在强烈的光线下。 “看看我,看看我现在这张布满泪水的脸孔,你还觉得曾经对你说过的‘颂香,我爱你’肉麻吗?” 这话成功让犹他颂香的脸色和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有得一拼。 让他的脚步僵立在原地。 现在,懂了吧? 懂得来自于苏家长女口中的“颂香,我爱你”了吗? 这样的我还不够可怜的话,那么就再加上一样。 “我连她给你写多少封信都知道了,怎么办?颂香,我连那些都知道了,也知道了你一直在看她的信。” “深雪……”他又在企图朝她靠近了。 往前一步,又怕她做出什么,后退半步,又往前,又后退,又想向着她,这还是她首次看到犹他家长子这么举棋不定的时候。 拿着水杯的手往前一举,杯口对向他,做出勒令不许靠近的手势。 这一次,犹他家长子乖得很。 “回答我!”指向他的手在颤抖着,连同身体,“那晚。” 他深深看着她,开口了。 “没丢,苏深雪,没丢,苏深雪放在犹他颂香房间里的东西一样也没丢。” “我是给你打过电话,我是在电话里告诉过你把你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里,的确,我让杰尼把和苏深雪放在我房间里所有相关的东西都打包丢掉,因为它们总是让我烦,更确切说,是它们的主人让我烦。” “参加完‘庆祝犹他颂香房间里再也没苏深雪的东西’派对,我回到房间,奇怪地是,苏深雪留下的小东西在的时候让我烦,但不在的时候却让我更烦,我翻箱倒柜,把它们偷偷找回来,绿色尾戒放回小方桌上;浅绿色发夹像极了苏深雪在某天晚上随随便便往床头柜一搁的样子;白色混着绿色的小玩意它还在原来的地方,打开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就可以看到它。” “还有,那只绿色签名笔,绿色签名笔和发夹是搁在一起的,苏深雪有时候没能找到发夹,可头发太烦人了,于是绿色签名笔取代发夹。一样一样都一一回来了,很奇怪,我居然记住它们原本应该搁放的位置,记住得牢牢的。” “深雪,我没吹牛,不信,你可以和我回房间看,你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放错位置,深雪,现在,我们一起回房间,我保证,要是有一样东西没按原来地方放,我给你一次捣乱犹他颂香房间的机会,如果觉得一次捣乱我房间的机会不过瘾,两次也可以。” 他瞅着她。 她也瞅着他。 如果,这些话更早能听到,那该多好。 “深雪,你说这样好吗?”他轻声问。 拿着酒杯的手牢牢举向他。 于是,他又说“觉得两次还不够?那么……就三次,苏深雪,最多只能三次,你也知道,我总是讨厌别人弄乱我的房间。” 犹他家长子有洁癖,比方说,书桌不能出现多余的东西,东西摆放不能和昨天不一样,一丝一毫都不可以,他不能忍受擎天柱模型在大黄蜂模型面前,因为一直是大黄蜂在擎天柱面前的,可苏家长女喜欢擎天柱,偶尔趁他不注意偷偷移动位置,最后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