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时装周,如期举办,共有百多个品牌参秀,盛况空前,余信早就到秀场准备,素霓根据他的服装,为他上了相对浓烈的妆容,唇红齿白,要不是胸前没沟壑,别人一定以为他是女人。素霓跟余信久了,对余信的脸型妆容研究了个透,妆上得很快。 余信问了素霓时间,确定时间还早,就拐到洗手间去。 这时候很多模特还在试装间准备,洗手间空无一人。就在余信踏进洗手间的一刻,忽然一个黑罩子从头顶笼罩下来。 余信眼前一黑,敏锐的运动神经令他快速作出反应,抓住握住黑罩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摔了出去,由于脸上还带着黑罩,方向感缺失,他就听到“咚”地一声响,也不知袭击他的人撞到了哪。余信扯开黑罩,看也不看袭击他的人跑出了洗手间。 这时候留在现场,要么会被人看到两人争斗,要么被袭击者贼喊捉贼,离开现场毁灭证据才是第一要务,不然在国外这种没有后台的地方,是是非非都说不清。 他在路上撞到了裴于,问别人借来打火机把黑罩烧了,裴于紧张地抱住余信,问他情况。余信把刚才惊险一刻说了,裴于拳头一紧,脸色难看得可以称之为“狰狞”了。 “看来上次方进臣给他的教训还不够。”裴于牙关紧咬,将手指骨头捏得嘎啦嘎啦响,“看来我得多给他吃教训。” “不要急啊,我没看清袭击我的人是谁,说不定不是他呢。”余信安抚要发火的裴于,“我跑走时匆匆看了一眼,他的脸好像撞到了瓷砖角,捂着脸痛呼呢。” “该!”裴于道,“最好撞得头破血流,毁容。” “哇,你好残忍哦,”余信笑着抱住他家大于先生,“不过我好喜欢啊。” 袭击余信的是不是塞伦斯,很快就有了答案。 余信跟裴于卿卿我我后,慢悠悠地回试装间时,听到主办方的几位工作人员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塞伦斯在秀前弄伤脸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上台。” “怎么回事,怎么弄伤的?” “听说是在洗手间摔了一跤,脸撞到尖角上。” “不是吧,我听到的是,他说有人推他,他才摔的。” “谁啊,这么恶毒,推他干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嫉妒他吧。” “问题是,他有什么值得嫉妒的,又不是开闭场模特,嫉妒他干什么?” “或许只有上帝能回答你的问题。”l 余信幸灾乐祸地转身离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