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在软嫩的肛口被慰留,将不捨的肠肉向外拉伸,复又狠狠进入,擦过敏感的骚点,在甬道里翻搅。十九号被操得呻吟不止,淫穴贪婪地吞吐肉棒,莉兹却总是打擦边球,没有一次真正干到那能令他缴械投降的敏感。 这游戏打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因为首先,天使怎么拒绝得了这极致的快感呢?何况他的身体方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非常,莉兹又一直不干他那一点,他只好自食其力,扭起腰肢,努力想让肉棒干到他喜欢的地方。 “嗯、嗯、那里啊喜欢、好舒服哈啊!” 莉兹喘着气,看着似乎把自己当按摩棒的男性,怒得打了一下厥着的屁股。臀肉抖动,十九号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完全包复住莉兹的穴肉却告诉她,天使非常享受,而且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十九号根本不在乎游戏输赢,他只想高潮、只想射精,只想跟莉兹来几次完美的性爱。女性意识到显然没有奖励的游戏是不行的,于是她俯下身子,绵软的胸部隔着衣物贴上精瘦的背部,她嘴唇贴上男性敏感泛红的后颈,气息喷吐。 “看来小婊子吃到肉棒就忘我啦,怎么?还自己爽起来了?” 莉兹不再大力抽动,而是转为缓慢的碾磨,堆积而上的情慾灼烧天使的理性,只能溃不成声地回应:“呜、小婊子明明在发骚、唔啊、肉棒却不干人家骚点呀——!” 语尾被一次精准的撞击逼得变了调,抱怨化作黏腻高亢的吟声,十九号被过电的快感搞得头皮发麻,再也吐不出淫叫以外的声音。 莉兹勾起嘴角。她当然喜欢乖巧的宠物,只要十九号愿意,他也能做到成为完美的、人人称羨的奴隶,但莉兹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放任十九号反抗,正是因为她享受对方的所作所为带来的不确定性。 这情形,要是放在SM圈里,大概会被一些人指责管教不力吧。但管他呢,莉兹享受那抗议的语调化为绵软的娇吟,享受明明嘴上嗔怪着,嫩穴却诚实地把大家夥全吃进去,极尽讨好的姿态。 “你呀”温暖潮湿的气息熨烫男性后颈,语气带着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感,“你呀根本不想认真玩游戏对吧?” 十九号只能一昧地摇头晃脑,抵御敏感点被碾磨的酥麻。 “来加码吧,我赢了,你挖一只眼睛给我。” 啊啊,这怎么能算处罚呢?十九号甜腻的嗓音尽是讨好,“莉兹莉兹想要的话、现在挖也行哦嗯嗯、讨厌啦感觉只是想想就要去了嗯——” 这对完全奉献的天使当然算不上惩罚,莉兹再清楚不过,所以她真正的筹码是另一个。 “如果你赢了,我输了我允许你进到我体内。” 这句话像一道明雷,闪过十九号混沌的大脑,照出早已深陷的理性。他倒吸口气,停下了向后迎合对方操干的屁股,丝毫不敢乱动。 没办法,这优胜奖励实在太过诱人,诱人到追求快感的天使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别误会,他当然喜欢被莉兹上,但同时,他也喜欢在莉兹体内的感觉,两方是不相上下的喜欢。只是比起莉兹上他,他能上莉兹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少之又少,诱人至极。 他屏住呼吸,不再放任自己沈溺快感。他要赢。 见十九号终于认真起来,莉兹笑出声来。她并没有因为十九号不摇了就跟着停下步伐,相反的,明明之前刻意略过,这次却每一下撞击都恰好撞到敏感的前列腺上。每撞一下穴肉便诚实的吸吮让他舒服的那根东西,但不愿认输的天使也很硬气地咬牙忍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莉兹沙哑的声音震动耳膜:“怎么,刚才不一直想我干这边吗?现在不叫了?” “太过分了嗯、那里不要、不要哈啊、啊。” 十九号的回应依然断断续续,只是这次并非情慾,而是因忍耐。莉兹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呢,加快的操干每次都能准确撞上敏感点,时而冲撞、时而刮擦,激得努力抵抗情慾的十九号哀求连连,带有鼻音的低吟可怜兮兮的,全身紧绷地迎接下一次撞击。 现在,每一次原先令他销魂噬骨的快意都成了滚烫的折磨。他双手握拳,紧缩的软穴不再是为了献媚,而是为了减缓入侵者哪怕一点的深入。 “不要、嗯、太多了会坏掉的、太快了嗯啊——!” “嗯?坏掉关我什么事呢?反正小骚货被操烂也是迟早的。” “呜、骚货被操烂的话、肉棒就、嗯啊!就不能用了不行、慢点慢点太深了——” === 下好離手。到底誰會贏呢——? 別看19超被動,他可是會反攻的呢 這應該是本文第一次寫到實質插入 可喜可賀(?) 希望還算美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