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玄幻了,必然有其原因。
西装男若有所思:“这种既视感是基于梦境的场景本身,而不是我们自身的记忆……那就说明,这些复现的场面,仍旧是与这个噩梦有关的。”
绯点点头,补充说:“而且,既然你们在31楼遇到的小女孩,同样提供了一种类似的既视感,那么这几次的微妙感觉,应该就是与噩梦主人的遭遇有关的。”
巫见左右看看,突然忍不住问:“你们就这么确定,这个噩梦的主人就是小女孩的妈妈吗?”
所有任务者齐刷刷地扭头看他。
巫见心里发毛:“怎么?我说的……有问题吗?”
“不。你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少年冷笑了一声,“就是你没明白一件事情:噩梦的运转逻辑。”
绯更加明白地解释说:“按照之前推断的电梯运转的规则,一号电梯是必然去往31楼,让我们注意到这个小女孩的存在。
“换句话说,这个小女孩必然与噩梦有着非常重要的联系,而她的母亲则是一个可能的噩梦的主人,而且……”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巫见,最后还是说:“最关键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名窄楼居民,就是女性。”
性别是最直接的确认身份的手段,至少很多任务者就是这样认为的。
正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位窄楼居民就是女性,所以在来到噩梦之后,他们当然会本能地寻找女人,这样才能确认噩梦主人的身份。
而在这个噩梦中,小女孩的母亲,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备选项。
他们并非确信小女孩的母亲就是噩梦的主人,但是他们可以基于这个前提进行分析,并且他们会发现,小女孩的母亲如果就是噩梦的主人的话,那么一切似乎都显得有迹可循了。
少年懒得理会巫见的疑惑了,他跟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所以我们所遇到的这些,拥有既视感的事件,可能是我们无意中复现了某些场景,也可能是这个噩梦的特定安排。
“所以,这暗示了噩梦的真相?”
绯思索片刻,又说:“不,不仅如此。你之前说,20楼的地面上有着大滩血迹,并且源头是电梯?”
西装男点头。
于是绯说:“那很有可能是我们做的。20楼……对,很有可能。”她又看向神婆,问,“你之前在电梯里,抵达某个楼层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浑身是血的人?”
神婆恍惚中听见她的问题,愣了好几秒,才迟钝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大概是有些清醒了,恍如隔世,磕磕巴巴地问:“那是……那是,你们?”
绯点头。
西装男皱眉说:“也就是说,我们对彼此的行为,也可能造成这种现象。”
少年不耐烦地说:“那不就是我说的两种情况吗?”
“我的意思是,”绯说,“这两种情况,归根到底是同一种。那不是我们无意识的行为,而是在这个噩梦的精心设计之下,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少年怔了怔。
他不可思议地想,他们的行动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地被控制、被引导吗?
巫见却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可是,林檎大佬在15楼做的事情,好像不太符合你们说的情况。”
“但也有可能,情况恰好是相反的呢?”绯说,“大佬是把桌椅扔了过去,但如果是我到了15楼,我可能会将那些被扔在墙角的桌椅翻找一下,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线索。
“而我会习惯性将桌子椅子摆正。一旦将其中一套桌椅摆好,那么不就符合将桌椅莫名其妙地放在空地中央的情况吗?”
绯的话音刚落,巫见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是的,绯说的情况是有可能的。
像林檎那样,出于发脾气的理由,就顺手把桌子椅子扔到墙角的行为,或许也“复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