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梁端卧房。 梁端刚沐浴完,钟雪就带着药来了。 从听雨轩一路走来,管家小厮皆对他报以惊奇目光,看得他头皮发麻,有种脱光了给人参观的感觉。 钟雪被张管家拦在了惊蛰院门口。 过了半柱香,张管家才通传回来,踩着小碎步把钟雪带至梁端卧房门前。 梁端只穿了一件墨色单衣,去了发冠,一头黑发散落,载着几许月光,暧暧发亮。 门只开了半人宽,明显没打算真让钟雪进来。 “听说你非要亲自给我上药?”梁端冷声问,一脸你敢打小算盘我就neng死你的神情。 钟雪尴尬的站在门外,呵呵笑了两声,特傻:“我要说这个药只有我上才管用你信吗?” “你觉得呢?”梁端挑眉,声音依旧冷的没温度。 钟雪摇摇头:“不信。” “有自知之明就行。”梁端不屑的说完这句,就要关门,只剩一条缝的时候,一只雪白纤长的手忽然插到门缝。 然,某世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就算夹了只手,也挡不住他关门。 第一次尝试,钟雪的手就被夹出了前后两条红杠。 有了失败的经验后,第二次,钟雪矫若游龙,整个人呲溜——直接挤了进去。 顺便挤进了关门人的怀里。 还没感受到对方体温,就被人按着头从身上撕下来了。 “你到底想怎样?”梁端愠怒道。 钟雪晃了晃手中胖嘟嘟的小瓷瓶,一脸小学生认真:“上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