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只是这福不长而已, 到她生完孩子就结束了, 谁让她眼瘸, 耳朵还聋地去相信了王凡煊的狗话,王凡煊那王八说的话能信吗?难怪能憋屈到把自己闷死,死了就算了,要是能让那王八反省也是好的, 结果还让那王八扶正了小妾, 强占了嫁妆,死后也这么憋屈, 啧啧, 像芙姑娘这么晦气的命数, 太太以后就别再说了吧!我听着丢人。” 谢氏/叶芙:“……” 叶芙本还端着笑脸, 现在完全笑不出了, 脸疼得厉害。 赵立笙被诊断出怀孕的症状,虽然后来被证实只是与怀孕相似,实际并没有怀孕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姬成泽的耳朵里。 听说赵立笙知道他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喝了用叶瑾宁送过去的方子煎出来的药后, 他整张脸是黑了个彻底,雷霆震怒的样子把太医吓得够呛。 姬成泽原以为赵立笙怕是会拿这事去做文章,找叶瑾宁麻烦,事实上是,赵立笙压根没去找过叶瑾宁,赵府安静得仿佛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即使赵立笙的事情不小心被人传了出去,风评被害,他也无动于衷,这让姬成泽有些不解。 他不知道的是,赵立笙其实并没有震怒,相反,当他知道叶瑾宁送他的那张方子实际上还有助孕的效果时,他不由陷入了沉思。 叶瑾宁给他送助孕的方子,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一想到可能有深沉的含义,他那张黑黢黢的俊脸便不由自主的浮上一抹暗红,既羞耻又愤怒。 恼恨叶瑾宁竟暗戳戳地打着他的主意,太不知羞。 姬成泽虽有些担忧叶瑾宁将赵立笙得罪得太狠,但更多的是知道她给赵立笙送东西后的吃味,即使送的东西一言难尽,他也希望叶瑾宁在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能第一个想到他。 所以在中秋晚宴,欣赏了宫里一轮歌舞,被献舞的女子暗送风波,故意绊倒在自己身上时,他微微勾起了嘴角,端着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挑起了那姑娘的下巴。 那姑娘看着姬成泽朝她笑得很是温柔,一张风光如霁的脸看得她脸红心跳,还以为姬成泽看上了她,心跳控制不住地失控,脑中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红着脸,轻声喊道:“殿下。” 姬成泽略显樱色的薄唇轻启,毫不留情地说了句,“姑娘这张脸是涂了多少层粉?都沾孤手上了,像外头的城墙那么厚。” 那姑娘听到这话简直没窒息。 边上听到的人也怔住了。 姬成泽又笑了笑道:“孤知道很多女子涂粉都是为了掩饰脸上的不足,姑娘能涂这么厚,可见底下藏着的一张脸该有多寡淡,既然是这么寡淡的一张脸还是少出现在孤跟前的好,不然吓着孤,害得孤晚上做噩梦,姑娘就别怪孤跟你清算你闯进孤的梦境吓到孤的罪过了。” 那姑娘:“……” 其他人:“……” 这这……他们的太子殿下越发不要脸了。 姬成泽在宫中的宴会上小小出了口气,心情愉悦了,这才跟绥和帝请辞,趁着别人不注意出了宫,直接往叶府去了。 叶府的家宴也进行得差不多,叶瑾宁因为不待见叶芙的夫君王凡煊,一整个晚上几乎都没跟他说过话。 许是听了叶瑾宁那番话有了膈应,连带着谢氏对王凡煊的态度也冷淡得很。 王凡煊原以为自己来叶府不说多受欢迎,但还不至于受到冷遇,结果他去跟叶奕城说话,叶奕城对他不屑一顾,他去找谢氏,谢氏也对他很是冷落,就连他的小姨子叶瑾宁,也当他不存在似的。 这一餐吃得他格外憋闷,一向在后宅如鱼得水的他竟第一次处处碰壁。 他还不死心地凑近叶瑾宁,“小姨子,你怎么不理姐夫啊?是姐夫没给你带礼物惹恼你了吗?你可不能学你姐似的那么小气,就算没带礼物来,你也不能当姐夫不存在呀!” 叶瑾宁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王公子,你哪只眼睛看我当你不存在了?你瞎呀!我是当你死了。” 王凡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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