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是他老婆,我还是他亲娘? 秋梅,你别太得寸进尺。 你跟盼儿结婚一年多,这一年以来,我就没见他拿过一分钱回来。 如果只是他把钱用在这个家里,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听说你每个月只给他十块钱零花。 因为要买菜,才多给了十块。 去南方市的时候,也只给了二十块。 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他一个大男人,拿着那么点儿钱像话吗? 如果你把钱用在你们两个人的小家里,我也无话可说。 你却拿去填补你娘家的窟窿。 我就问你一句,凭什么? 去问问别家的儿媳妇儿,有几个是你这样的? 秋梅,别太过分? 你当真以为我这个婆婆是眼盲心瞎吗? 你有单位又怎么样? 你别以为你就比我家大儿媳,二儿媳高贵。 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家闺女可是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 她回家照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对着两位嫂嫂也是恭敬有加,从不摆她身为大学生的臭架子。 我就问你,你算哪根葱? 瞧不起我家盼儿没关系。 你们要想离也没关系。 照你这样下去,迟早也是要离的。 孩子你不奶,你嫌弃他哭。 没关系。 他有姑姑,有大伯二伯,大婶二婶,还有爷爷奶奶和亲爹。 秋梅,你坐完月子,想去哪儿去哪儿。 咱家真不伺候了。 你别以为你在村子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我这个当婆婆的真的听不到? 你把我儿子当傻子不成? 你在医院的时候,那男的还跑去病房跟你谈笑风声。 你还笑话我儿子没他高没他帅? 可以啊,那就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余红真是来了个大爆发。 这些闲言碎语,她真是听太多了。 偏偏农村的老太太就喜欢传这些话。 王新娣在外面不止一次说她的女儿拿钱回来给他们。 还说刘盼不如狗剩儿。 真当她余红不知道这些情况? 只是不想刘盼为难。 也不想把这门婚事给拆了。 但是现在,真是欺人太甚。 她余红再也忍不了了。 当初这门婚事从办酒席的那天起,就是一个大错。 这秋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破口大骂: “你凭什么赶我离开这个家? 我不走,是刘盼娶我过门的。 要走也可以,给钱,把钱给到位,我立刻走人。” “你爱走不走,还想讹钱? 你咋不拿个枕头枕着做春秋大梦呢? 当初我家盼儿为娶你,说要多少彩礼可都是给得足足的。 再看看你家给的嫁妆,寒酸得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你们家不觉得丢脸没关系。 我们也认了。 你们在婚礼上闹成那样,我也认了。 现在孩子也生了,你哪里配当母亲? 不给孩子喂奶,嫌孩子吵。 没关系,还是那句话,孩子有我们。 有没有你都没关系。 盼儿,你自己说句话,这媳妇儿你还要不要?” 说实话,刘盼也是受这老婆的鸟气受够了。 他老娘问他要不要离。 刘盼就深深吐了口气,再吐出来,然后斩钉截铁道: “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那秋梅就哇一声哭了出来。 “刘盼,你敢这么对我? 我不得好死!” 余红真想上去狠狠给这女人一耳光。 “你诅咒谁呢? 秋梅,你心肠这么恶毒,咱们走着瞧,看看究竟谁才是不得好死的那一个。” 王新娣也急了,冲余红道: “你别以为你家刘盼就是个宝? 我女儿在我这儿还是宝嘞?” 余红就冷笑连连: “那是因为你女儿会给你们一个月一百块。 我看我儿子跟她离了,她哪里来的一百块给你们家?” 谁知王新娣却道: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