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春扭头扫了他一眼,嗤笑了声:“我看你是后院起火,来搬救兵的吧?” 谢怀琛一哂,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徐笑春不以为然:“我又没瞎。” “有这么明显?”谢怀琛有些心虚。 “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徐笑春将笔一搁,拍拍手问道:“说罢,找我做什么?帮你哄夫人,还是假装刺客,给你制造机会英雄救美?” “都不是。”谢怀琛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问道:“我好像把她惹生气了,你说该用什么东西给她赔罪?” 徐笑春朗声大笑:“你问我啊?” “嗯。” 她思虑了片刻,斩钉截铁地说:“越王勾践剑!” 谢怀琛闻言,白了她一眼。 “不成啊?”徐笑春又说:“吴王夫差矛也行。” 谢怀琛恨不得咬舌自尽,她就不是个一般的女子,自己脑子进水了才会来问她。 “哥,我说的真的,你要给我把这两样东西送来,别说惹我生气,你就算捅我两刀我也笑着谢你隆恩。”徐笑春笑着,露出一拍洁白的牙。 谢怀琛将信纸一把拍在她的脑门上:“写你的信去吧。” 说完,转身走了。 他想了下寻常父亲惹了母亲,一般都是金银玉器,胭脂水粉哄她开心。 他也不求惊艳,只求赶紧平息了她的怒气。 下午他去安州城内各大珠宝首饰店,搜罗了好几样金银首饰。 晚上他带着累累硕果回到军帐里。 陆晚晚从医帐回来,便见他正襟危坐,对着桌案上的包袱出神。 见她回来,谢怀琛立马站了起来,迎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他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道:“晚晚,我错了。” 陆晚晚道:“你错了?” “错了。”谢怀琛说。 “那好,你说你怎么错了?”陆晚晚有点乏了,软软靠着他。 “我……”谢怀琛想要说什么,舌尖却始终有千斤重,他牵着陆晚晚走到桌案旁,打开那个包袱,东西是他揣在怀里带回来的,还有点温热。 陆晚晚看着桌案上的首饰,光芒璀璨,灼目耀眼,她愣了一瞬。 谢怀琛说:“我不该惹你动怒,你别同我生气了,可好?” 他捡了一枚镯子,往她手上套。 陆晚晚忽然明白了,他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觉得不该他们不该吵架。他乐意哄着她,呵护着她,粉饰太平。但他不想知道症结出在哪里,只要表面上和平就可以。 她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接受他道歉的诚意,抱着他说声感谢的。但她动不了,喉头嗫嚅了半晌,说不出话。 “晚晚?”谢怀琛见她没有动,又喊了声她的名字。 陆晚晚道:“我不喜欢金银珠宝。” 谢怀琛嗯了声:“那你喜欢什么?” “我不喜欢金银,我更喜欢珠宝。”陆晚晚看着他。 谢怀琛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往后我不给你送金银了,只给你送珠玉,可好?” 他声音柔软了下去,耐着性子哄她。 “夫君,若你心上有我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金银。”陆晚晚眼底蓄满了水光,她说:“如果你心上有一个人的话,你就会去观察她的点点滴滴,去了解她的喜好和憎恶。譬如我心上有你,我知道你爱吃甜,不爱吃辣,平常爱喝龙井,不爱喝白茶。” “我们成婚就快一年了,你不知道我不喜欢金银,也不知道我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