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得到端木纭,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耿安晧强忍着想要推门而入把端木纭拉走的冲动,“蹬蹬蹬”地走下了楼。 耿安晧的去留对于雅座里的三人而言,毫无意义。 端木绯正随口与小二说着闲话:“小二哥,我听你刚才说的都是苏杭的菜式,莫非你们的大厨是江南人?” 小二呵呵地笑了,说得是口沫横飞:“姑娘,我们大厨是京城人,不过他年轻那会儿走遍了大江南北,鲁菜、川菜、粤菜、湘菜……这八大菜系是样样精通。” “姑娘您无论想吃什么,尽管说!现在不是正值春季吗?我们大厨说了,春天吃些江南的菜式,才应景。” “春季万物复苏,适宜吃‘鲜’,”端木绯笑眯眯地说道,“江南的浙菜、苏菜都不错。” 岑隐接口道:“浙菜、苏菜善用蔬菜,菜品多是脆软清爽,清俊逸秀,注重保持食材的本色和真味,浙菜在烹制海鲜、河鲜上尤有其独到之处,也算是应了吃‘鲜’。” 端木绯听岑隐信口说来,登时眸子亮了,一不小心就和岑隐聊起了各大菜系,一旁的小二呆立在一旁有些为难,心道:这还点不点菜呢? 端木纭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直接做主让小二去备一桌他们大厨的拿手菜,又叫小二赶紧拿些点心上来好让妹妹先填填肚子。 三四碟热腾腾、香喷喷的点心才上来,那小內侍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红木雕花匣子,恭恭敬敬地奉到了岑隐的身前。 岑隐随手打开了匣子,只见那匣子白花花的一片,里头是羊脂白玉,而且不泛青,不泛黄,都如凝乳白脂搬,让正在吃定胜糕的端木绯几乎看花了眼。 她见过羊脂玉,也有羊脂玉的首饰,只不过,这么一大匣子,而且部是极品的玉质,晶莹无暇,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该不会是岑隐截下的贡品吧? 端木绯心里不由浮现一个念头,然后脑袋放空,对自己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岑隐抬手随意地匣子翻捣着,慢悠悠地拿出一块玉佩,一支玉簪,一块玉锁,一个玉坠……每一样都是雕工精致。 端木绯兴致勃勃地把那些玉饰拿在手上,一件件地与端木纭赏玩品鉴着,一会儿赞玉佩上的仙鹤活灵活现,一会儿赞这玉坠取天然籽玉的形状雕成,浑然天成…… 端木绯忙着和端木纭说话,没注意到一旁的岑隐漫不经心地斜了那个小內侍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让你取玉料,怎么取了一堆“废物”过来! 小內侍额头渗出了冷汗,他也是拿不住四姑娘要的玉料得多大,又怕让督主久等,干脆就把能找到的羊脂白玉一股脑儿地都给带上了,想着最多把玉佩什么的再打磨了。 岑隐又从匣子里拿出了一个玉蝉,一个玉镯,然后是一对婴儿拳头大小的印石。 看着印石的大小似乎还算合适,岑隐随意地把玩了一下,唤道:“端木四姑娘。” 端木绯正在和端木纭说那玉蝉的雕工,直觉应了一声,转头朝他看来,小脸上看来傻乎乎的。 岑隐只是这么看着小丫头,就觉得心情愉悦起来,把手里的印石递向了她。 端木绯怔了怔,然后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子瞬间就亮如寒星,笑得眉眼弯如新月。 “岑公子,这两块大小正合适,等我回去打磨一下就可以用了。” 端木绯接过印石,眉飞色舞地把玩着,已经开始手痒痒了。东西终于都备齐了,她的琴这个月应该就可以完工了! “岑公子,等我的琴制好了,你可一定要听我弹一曲……” 端木绯绘声绘色地夸耀起她的琴有多好,只把它说得堪与那十大名琴相提并论,听得岑隐忍俊不禁地笑了又笑。 屋子里的三人说说笑笑,直到小二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一道道精巧细腻的菜肴热气腾腾地送了进来,色香味俱,端木绯尽情地大快朵颐起来,吃得不亦乐乎。 这一趟出门,姐妹俩皆是收获满满,端木纭买好了宅子,端木绯得了羊脂玉,之后,端木绯又是连着几天在家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