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居应仁躺在偌大的白色床铺上,闻着饭店提供的香氛蜡烛。 很让人放松。 「喂,别什么都还没做到就给我睡着喔。」擦着湿发,罗予丹走出浴室,看见居应仁舒服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们可以先睡一下,补足体力以后再办事。」居应仁一语慵懒,她真的快睡着了。 好在穿着饭店的浴袍,身体有点卡卡的,才免强让她清醒一些。 「居应仁,你是欠揍吗?」她坐上木椅。 「现在的时间才是一天的开始,睡什么睡,起来帮我吹头发。」她命令。 居应仁坐起身子,严格说起来也没错,今天才过去一个多小时。 「你对其他砲友也都那么兇吗?」居应仁无奈,走近拿起吹风机。 「没,就你而已。」罗予丹老实回答。 居应仁亦然,在这几年的经验当中,也只有罗予丹的态度最令她放松,不会拘谨。 当然,也就少了一点浪漫,但她想,浪漫于她俩而言,也许不这么重要吧。 有点像是老夫老妻,不过没有结为妻妻罢了。 认识太久了吧,她想。 「今天工作还好吗?」罗予丹一面拉开居应仁的浴袍,一面问道。 「这期企划下週二就能结束,然后我週三要出差,去s区,目前预订三天。」居应仁说道,罗予丹轻咬她耳朵,穌痲感袭来。 「去这么久?海外客户来台?」罗予丹问,一个不留神,被居应仁反攻。 「加拿大厂的ceo要来,谈资金的问题,然后邀请我们在s区玩个几天,听说对方很喜欢玩水、泡汤之类的。」居应仁说道,不禁在心里打个哆嗦,她不太喜欢泡汤,非必要也不会去游泳。 她就是一隻会游泳的旱鸭子? 「哈哈,笑你,嗯…等…」罗予丹正想亏一下居应仁,她心一横,含住她蓓蕾,吸允,逗弄。 指尖顺着腹部线条向下滑动,至耻丘边。 「你有想过要替dry开分店吗?」居应仁问,她觉得自己需要一直说话,否则不用五分鐘就能睡着。 「没有,如果要开,我会直接设新店,dry是独一无二的。」罗予丹认真回答,她确实想过要再创新店。 只差还没选定地段罢了。 「这样啊。」居应仁吻落于她脖颈处,汲取芳香似的。 细细碎吻游走,居应仁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柔。 直到完全停摆。 「居…应仁…?」罗予丹试探性唤道。 没有方才那一室春色,剩下是居应仁平稳的呼吸声和青红皂白跑过一遍的罗予丹。 「是会累成这样吗?」她将睡着了的居应仁推到一旁,忍住捏她脸颊的衝动。 看着那菱角分明的侧脸,洗过澡的她瀏海柔顺放下,没有稍早穿着西装时的那股干练。 大二开始,居应仁总会将头发往上抓,让原本就一身精干的她看起来又更加难以亲近,这习惯也维持了六年之久。 她的所有改变,不管是外表上,亦或是心灵上,都因单笖茗的离开。 罗予丹看在眼里,不曾说破。 或许她们都很害怕吧,害怕将居应仁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居应仁无法向外示弱,罗予丹选择尊重。 「mingamp;ching.」她低语。 对居应仁而言,这两个人究竟是何种存在? 她想着,或许答案这辈子都不得而知了吧。 「去出差记得要带伴手礼回来啊。」她说,顺了顺对方的瀏海。 关上灯。 左边是山,右边是海,在这风景绝美之地,对于平时只跟电脑和高楼大厦互动的都市人来说,无疑是放松的最佳时机。 虽说是出差,同行的同事各个像是过来游山玩水似,每个人的眼神都透漏着兴奋和期待,再加上早上资金调度谈得顺利,一行人的情绪是更加激昂了。 唯有居应仁,从坐上驾驶座霎那,严肃表情没有松懈过一刻。 「ray,你还好吗?」jessica伸手抚上居应仁紧握方向盘的右手臂,问道。 「很好啊,怎么了吗?」居应仁勾起僵硬的嘴角。 她原以为来自加拿大的ceo会是年纪再长些的加拿大人,没想到对方也只比自己大了七岁,加拿大与台湾的混血美女,咬着字正腔圆的中文,完完全全打中居应仁的心。 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