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好一阵子脑子才终于清醒了点,他目光空洞地看着被自咬出齿印的被角,接着抬手瞄了眼已经失去热度的黏腻,整个人完全提不起力气,身子深处却依然叫嚣着蠢蠢欲动。 他都不懂自己怎么了,不过是一张鲲鹏图......不不不,吴幸子当下反驳自己,这可不是普通的鲲鹏图,要说这可是鲲鹏中的潘安啊。 又或者说,这是鲲鹏中的兰陵王。美得足以倾城倾国,然而他却用铁马铁骑踏破城池国门。 吴幸子现在就是被破的城,输得灰头土脸,却又被那张倾世容颜迷得心甘情愿。 瘫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吴幸子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小心翼翼地将鲲鹏图放在床头,才将自己撑起来,将身上黏黏糊糊的体液都清理干净了,换了件中衣,将手擦了又擦确定干净了,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图拿起来,半天舍不得放下。 直到月上中天、星子疏淡,吴幸子才恋恋不舍地将图收近藤箱里,上床睡觉。 这一觉很难说睡得好不好,一开始他梦到了那声音的主人,因为没看到脸,只瞧见了衣襬,所以男人在他梦中的脸是极为模糊的,隐隐约约只觉得面如冠玉,好看得他形容不出来。 男人有些冷淡,问了他的名字后就不理人了,坐在离他有点距离的椅子上,饮茶的动作像幅画般。 接着也不知道怎么着,男子靠上来,凑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笑得吴幸子腰酸腿软,整个人烫得像只煮熟的虾。然后男人褪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底下的大鲲鹏,正是把吴幸子迷的晕头转向的那只。 吴幸子瞪大眼,脑子嗡嗡响着。 你想摸摸吗?男子笑问,吴幸子点头如捣蒜,腿一软就跪在男子腿间,颤抖地伸手摸上了那只鲲鹏。 好烫......烫得掌心都痒了。 吴幸子小心地从根部往上抚摸,让那沉甸甸的重量在掌心滑动,另一只手则握着鼓胀的囊袋,轻柔的揉捏着。 男子微微喘着气,那呻吟也是好听极了,吴幸子也硬了起来,额上都是汗水不断往下滚落,下腹又酸又麻,恨不得有人替他搔搔痒。 舔吧。片刻后,男子柔声命令,吴幸子自然无有不从。 他张嘴,满心期待中又带着羞涩畏惧,缓缓贴近那滚烫的圆润头部,眼看就要含住了...猛的一个激灵,吴幸子唉了声醒来。 一时间他还没能从梦境中完全挣脱,整个人傻楞楞地,半着张嘴对空气啜呀啜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半晌,他终于醒过神来,整个人猛得红成一片,几乎感到生无可恋。 他竟然做了春梦?这也便罢了,他到底多想舔那只鲲鹏啊!恨恨地捏了自己脸颊两把,一点也没手下留情,硬把脸颊掐出两块瘀青才罢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