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 士燮咆哮不断,他都快气傻了。 好端端,张旻在洛阳没有出事,在兖州、豫州、荆州都安然无恙。 一回到交州,人就没了? “到底怎么回事?谁派的刺客?” 士廞、士袛、士徽、士干、士颂五兄弟都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种事情,谁会没头没脑地承认啊? 傻子行为! 士燮看到五个儿子一副衰样,更来气了。 “士徽,是不是你派出的刺客?” 既然没有人承认,那就只好点名了。 被点名的士徽一脸懵逼,甚至出现一丝丝愤怒。 “父亲,绝无此事!若是我派人刺杀张旻,我不得好死!” 士徽毫不犹豫地发誓。 “父亲,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凑巧?” “若是我精心设计此事,早在荆州就动手了。” 士燮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士徽这个儿子,一直以来,都是心思缜密。 怎么可能这么慢才动手。 “到交州才动手,恐怕才是你真正的计谋吧?”士袛瞪了自己兄弟一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他花了这么大地劲,才将张旻赎回来,就是为了抓住士徽的痛脚。 没想到士徽竟然如此果断,派出了刺客。 现在张旻死了,证据肯定没有了,就连线索都没有留下。 至于还活着的刘巴,一脸懵逼,什么都不懂。 他根本不知道是哪一方人马出手。一问三不知,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士燮也品过来了,说不定在交州动手,就是士徽的精心安排,刻意给人一种感觉,有人在陷害他。 其实动手的,就是他自己。 “父亲,冤枉啊,我与张旻无冤无仇,怎么可能杀害他。”士徽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起来。 “冤枉?你认为可能吗?你派人混入使团中,刺杀皇帝,就为了栽赃陷害给我,现在不认了?” 士袛穷追猛打,可惜一点证据都没有。 说的话都是放屁一样。 “呵呵,你先别针对我,说不定有的人把你当枪使呢。”士徽冷笑道。 士袛一愣,也明白过来了。 要是第三人出手,将张旻刺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看了看旁边的三个兄弟,似乎都有可能。 这尼玛怎么辩别? 士燮也是一阵心烦,这几个儿子只知道耍嘴炮,一点实际调查都没有,太让他失望了。 就算是栽赃陷害,也要直接实锤。 可是证据呢? 老半天没有人拿出来。 哪怕是假的也行啊! 光凭嘴炮就能断是非? 这种事士燮做不出来。 “此事必须彻查到底,千万不要让老夫查出来,否则定叫他尝一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士燮真的生气了,连自己儿子都威胁。 没办法,他花了大价钱,才把张旻搞回来。 本以为可以圆满成功,结果却败在自己人手里。 他怎么可能不气? 士燮赎回张旻的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稳定人心。 要知道在交州,像是张旻这样逃难而来的人才,非常多。 刘巴也是其中之一。 若是他们在为士燮办事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危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