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士袛接过文书一看,他自己也愣住了。 “父亲,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做这样的蠢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士袛很聪明,一下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可惜没有证据。 使团远在洛阳,他也没有办法调查,所以主观臆断非常重要。 士燮刚才只顾着生气,后来一想,还真是如此,自己的儿子傻了不成?竟然行刺皇帝! 他非常想不通。 突然,他想到一个关键,说不定他还真是有一个傻儿子! 那个人就是士徽! 从一开始,士徽就非常坚定地反对向朝廷服软。 交州拥兵二十万,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为什么要向朝廷妥协? 妥协是小孩子才应该做的事情。 上一次出使扬州,给士徽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他借此机会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且,还能趁机坑士袛一把,让他百口莫辩。 心太黑了! 士燮仿佛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看向士袛的目光,多了一份理解。 如果士袛真的想要行刺,他完全没有必要带这么多礼品。 完全就是狮子大张口。 那些宝贝,士燮看了都会心动,拿来献给朝廷,他犹豫了好久。 不过士袛也并非完全没有过错,识人不明就是最大的过失。 “你说说看,现在怎么办?朝廷的怒火,总要有人去承担。” 士燮并非在推卸责任,而是被自己的几个儿子搅得心神不宁。 这些无所谓的争斗,他都看在眼里。 甚至有时候还推波助澜。 并非他闲着没事做,而是有必要选出一个最优秀的继承人。 士燮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不可能交给一个庸才。 “父亲,冤有头,债有主,我怀疑是士徽干的。”士袛咬牙道,不管是不是自己兄弟,都要把脏水泼出去。 否则倒霉的将会是他。 “你有什么证据?”士燮虽然做出了同样的判断,但是他做事,讲究有理有据。 要是士袛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他不介意惩处士徽。 可是士袛到哪里去找证据? 特地跑到洛阳去,找几个人证? 这是最傻的做法。 说不定他还没有出交州,就已经挂了。 士徽能够行刺皇帝,自然也就能够行刺他。 “父亲,我去哪里找证据啊!”士袛哭诉道。 可惜士燮不听他的撒娇。 士袛也发现这一点,所以他慎重地道:“朝廷此举,不过是求财,父亲不妨上书朝廷,以证清白,再随便找一个替死鬼就好了。” 其实他很希望这个替死鬼是士徽,可惜想要达成这个目的,非常艰难。 “好,就这么做。”士燮准备了一份丰厚的礼物,价值超过了十万金。 这些东西在交州几乎一文不值,可是在洛阳确实奇珍异品。 “要是这件事你再办不好,你知道后果吧?”士燮瞥了士袛一眼,神态冷漠。 不管谁陷害谁,只要找不到证据,在士燮看来,就是巧妙的做法。 好歹有才能! 士袛呢? 简直就是被耍得团团转。 要是真选继承人,士燮会毫不犹豫选择士徽。M.zzWTWX.CoM